突然发现自己是个畜生。” 觉察自己对她的感情变了质,起初他也是惶恐至极,不敢承认,可随着她越长越大,他逐渐变得毫无办法压制住。 “你知道吗?我梦里全是你没穿衣服的样子。我有试过收起自己那些龌龊邪念的,可是一看到你的脸,我就次次失控,对我来说,你就是吸引我全部注意力的强大磁场。” 苏融泪珠串成线,“哥,你放过我吧,还有很多女孩子,别一错再错,我们是亲人啊。” 贺戍冷嗤:“然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变回从前亲密有限的兄妹?结局就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对不起,从碰你伊始,我就没想过放手,该承担的后果我不会逃避。” “你居然还去接他的花?是不是心里想着要逃开我啊?” 她在他怀里,身体冻成冰,脊背憷然,腿都软了。 “宝贝,我已经覆水难收了。” 她耳鸣了一阵,随后他的手掌轻轻抚过她的腰线。 摸到咬痕时,他扯笑:“这儿,还有我留的印记呢,臀和腿根里也被我种了,用牙和舌头一点点咬刻的,这种关系还怎么纯洁的起来啊?” “有正常的哥哥会每晚都想操烂自己的妹妹吗?嗯?” 贺戍低头,含住她小巧的耳垂。 单腿挤进她笔直纤细的两腿中间,方向明确而狠绝,直击要地,用大腿处鼓起的肌肉顶进她只剩一层遮羞布的小穴。 往左一厉抻,又向右一重抵,碾压两瓣阴唇,忽浅忽深地戳弄藏着肉里的阴蒂,又亵又狎。 “啊……不要啊……”她被刺激的一叫。 他扯掉她的内衣罩,单手抓起她两条胳膊,钉在她头顶上方的门框。 厉舌舔吻到女孩散发着幽香的腋下,不时还亲吸到副乳。 大腿一直在模拟性交的动作,有频率地去杵她最敏感的穴口。 内裤缝溢出透明的液体,流过腿根,形成一条长痕,淌过膝盖,坠落脚底。 他俯眼,瞥见裤子上湿了一大片,轻蔑谑道:“只是磨几下,你就水流不止。” 前面的衣服也被他拽掉,苏融的全身上下就剩一件内裤,奶头痛压在冰冷的门,凉得让人间歇性发抖。 贺戍将人一把掰过来,张嘴就叼住垂涎已久的乳头,才嘬吸了两口,还没开始慢慢咬玩,脸上就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啪——” 一巴掌甩到脸上,直接把他打得侧了面颊,吐出了漂亮的乳团。 挺翘的奶豆上还沾了因疯狂吸吮而留下的晶莹津液,似乎在昭告整个乳晕都被他宠含了一遍。 “啪——” 接着是第二巴掌,参差不齐的指痕落在那张俊脸上,却有凌虐的美感。 苏融的手,发颤又发麻,痛得心裂。 “你不是我哥!你混蛋!”她哭着骂他。 “我们是兄妹,有血缘关系的啊。” “未来你会娶,我也会嫁,为什么要抹杀掉纯粹的一切?”她声泪俱下。 他正过脸,“我不会娶,你也休想嫁作他人。” 眼里像住了头兽,此刻拧断了防线,他抓着人就丢到沙发上,压住她身体。 忽然,苏融疼得不行,手腕被银色的链子拷住,脚腕也未能幸免。 “你要干什么?”她惊恐万分。 “干你。”他的手钻进她内裤。 该怎么形容那种可怕到呕吐的屈辱?她像个被剥光了衣服的犯人,被赤身裸体地绑在沙发上,经受着他的目光游掠。 右乳又被他含在口中,没有一点怜惜,牙齿一下又一下地啮噬着奶儿,挑揉着左乳头,轻撇着,缓拨着。 内裤里藏了一只手,只遮住了陷入馒头穴里的指头,手背露在外面,不停地,反复移动,在坑洼涡洞中重埋深挖。 “嗯啊……嗯不要……啊啊……”喉咙溢出喘音,她根本抑制不住,连话都说不完整。 那点欲遮还羞的布料完全印出了五指的形状,拔出来又插进去,拱起来又凹下去,慢慢地,有很多水液被撅弄的带出窄缝,黏腻的不行,真皮的沙发,半点不吸水,聚滴成流,已然难以直视。 手脚都被缚住,再怎样挣扎都是徒劳,腕骨磨得生疼,擦出血痕。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侵犯而扭动不止,反而呈现了一场视觉盛宴。 男人都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