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贺戍紧绷着脸,眼神深黯。 “你没有权利替我做决定。” 他扯了扯干裂的唇,却不见半点笑意,右手掌住妹妹的后颈,指头快要掐进的血管。 他俯身凑近她,眼底晕着越来越浓烈的愠色。 “来,把这句话再给我重复一遍。” 脖子被卡住,苏融身体已经很不适,但她不想退缩,于是她仰起脸对着他。 而目光相交时,她却全身生理性的发凉,她看着那双带着薄笑却满是戾气的眼睛,霎时连口都不敢开。 耳边降落的一句话,更是把她直接打入地狱,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 他贴在她耳畔,用极低沉的音,还噙着凛刺到骨缝里的笑。 “你是我的,需要我亲口告诉他吗?” “还天真的以为,我会陪你装?” 苏融仿如置身冰窟,脸上血色尽失,闷热的六月天却控制不住地打寒战。 耳朵听不到了,好像变成真空,一点氧气都没有,她只能任由哥哥的手强拽着自己离开,不,他哪里还是教她写字、陪她吃药的温柔哥哥?根本就是个疯子。 “欸!苏融?”李敬杨最后叫了一声。 “对不起。” 她没说出声,但李敬杨看清了她的唇语,与其说难受自己表白失败,其实他更担心她现在的状态。 人总是能感知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即便迷雾重重,但眼睛不会骗人。 穿梭过一条又一条长廊,却不是回家的方向。 人被拖进密闭的空间里,望着变幻闪烁的数字,苏融的恐慌成倍递增。 “哥,你要带我去哪儿?” 他忽视她的问题,将她抓得死紧,单手缚她两腕,盯着门一言不发。 电梯里不断上升的楼层,最终停在二十五楼。 “我想回家。”她站在原地,不愿移动半步,他的缄默,让她深感不安。 贺戍用虎口掐住她的脸,像从地狱来的恶鬼,笑得瘆人:“回家?晚了。” 也不再拖泥带水,直接横抱起人。 她不停捶打他的胸口,以示抗议。 “不要,放我下来!哥,你想干什么?你不能这么做……我们……我们……” 他无动于衷,每一步都踏得又稳又快,用磁卡刷开两人间的情趣包厢,反锁上门,将女孩扔进真皮沙发。 暗红的幽光,布满整个房间。 一桌子的不明物品,看起来是个小型K房,却又不像,处处透着神秘与诡异。 苏融猛地爬起来,奋力朝门边跑。 刚摸到锁,连衣蓝裙便被笼罩住她的一具庞大黑影,从背到臀,由上至下,极其恶劣粗暴地撕烂,没留一点体面给她。 布帛碎裂成条,清脆又残酷的声音仿佛执刑前刽子手的挥刀低吼。 这个前一秒她还唤做哥哥的人,此时禽兽不如地欺在她身后,紧紧贴住了她裸露的皮肤。 “怎么办?我好像等不到你长大了,没有一秒能忍受你不属于我。”他吻住妹妹发抖的蝴蝶骨,她颤得像筛糠,弱小如蚁,宛若他掌中之物。 耳朵嗡的一声,她下意识的用左手挡住胸口,右手停滞在要输密码的锁上,面颊瞬间怛然失色,羞耻又失望。 “哥,你疯了,我们是兄妹啊。”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她亲耳听着,他把十年的感情,用一句话全然推倒,那面他为了护着她,而筑起的坚不可摧的城墙,亦被他亲手瓦解。 “因为,我爱你啊,男人对心尖上女人的那种感觉。”他苦笑着,咬她的后颈。 “感情藏不住的,哪怕你绝口不提那晚我对你做的事,迟早有一天是要捅开的。” 她的双腿有些站不稳,耳边的话像是假的,太难以接受。 以为蒙住伤口,就能当没受过伤一样,可他偏要这样干脆决绝地揭开。 “哥,我是不是在做噩梦?你怎么可能?你让我醒过来,好不好?”她哭着说,一点也不愿去相信他的话。 他吮了吮她圆润的肩肉,留下一处又一处鲜艳的吻痕。 “我给过你时间去适应了,自欺欺人没用的,现实就是如此丑陋。” 贺戍闭着眼,从背后环抱着她,喃喃低语:“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几年前的一天,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