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欲,卑劣因子一贯会藏在姣好皮囊之下,隐而不露是要维持禁欲人设,当然也是由于没有找到恰当的时机,而对于贺戍这样矛盾的人,这种恶劣龌龊的欲望更甚。 如今,撕裂了伪装,还有什么好隐藏的,他想玩自己妹妹的身体,早不是一天两天,几乎在每一个彻夜难眠的深夜,他都像头找不到出路的困兽,喝着酒,肆意肖想,换过千百种场景,变过无数个姿势,无一不是把她操得汁水横流。 可一旦美梦惊醒后,是无尽的空虚和自厌,所有的痛苦加倍压来。 因为她,他才渐渐发现原来人性的黑暗面,真的可以坏到不堪设想的地步。 她哭得几近背过气,屁股一直颠在沙发上想逃,却越是抗拒,淫水越多。 贺戍知道,她这是在羞耻,在恨他。 可每当想到她要收别人的花,他的心好像被绞肉机切割烂了。 他解开裤带,放出性器,挑开她的内裤,对着穴眼,慢慢刺进去。 “哥,你要强暴我吗?”她哭哑了嗓。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随便你吧。你要毁了被你亲手养大的融融,别后悔就行。” “哥,你要逼我死可以,可后天就是奶奶的忌日啊,你让我怎么敢跪着给她上香?还有远在海城工作的姨妈,你想让我成为罪人吗?如何面对她们?” “你也从来没问过,我爱不爱你啊?” “你想听吗?你要让我活不下去吗?” “压在融融身上的人是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是你啊。” 只插进了半个头部,她就全身痉挛般的痛捱着,他怀疑她泣出了血。 摧毁只在一念之间,捣进去捅破那层阻滞,他就能得到梦寐以求的人。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难受?五脏六腑似是裂成了碎片,像承受了一场酷刑,明明施暴者是他,痛苦却在反噬。 她不愧是他从小带大的,最懂往哪里捅刀子,他会最痛。他什么都可以抛弃,却唯独不想看见她失去对生活的希望。 一朵满目疮痍的花,被他从贫瘠之地迁移到温室,他几乎是用以余温解冻,施之血液浇灌,耗尽了十年心力,才艰辛护养而成现在的模样。 而如今,他正要把这株花彻底毁掉。 脊骨缓慢而绝望的坍塌,眼里一片断壁残垣,从来都是端直倨傲的肩膀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强行捆住双腿的手,渐渐脱力。 “苏融,你赢了。”他眼底泛红,颓了肩。 汹涌的爱意终究还是战胜了蒸腾的欲望,不是不想,而是舍不得。 命门死穴,被拿捏在手,他无计可施。 贺戍退开欺压,坐在一旁,抽了十几张纸巾慢慢擦拭干净她的下体,又替她穿好内衣,脱了自己的外套,给她蔽体,最后才解开手铐、脚铐。 她起身要走时,他又吻过来,顶开牙关,攻城略地,与她津液相渡。 唇被咬破,他才停下,揩了揩嘴角的血迹,他却莫名一笑。 “我给你两个选择。” “和我在一起,或者再也别见。” 苏融全身一僵,满目震惊。 “宝贝,我不可能再做你单纯的哥哥了,刀子捅多了,哥就算铁做的,也会心痛的。” “哥,可我选不了。”她掉了颗泪,她不想失去他,甚至没弄懂他的意思。 他抹去她那滴泪,面无表情,双唇干抖:“我只要你说一句,愿意和我在一起。” “我会把你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护着你直到我死。” “是选择牵我的手,还是独自一个人走出这扇门?这次,我把选择权交给你,不带任何强迫。” 两人之间沉滞了太久,久到让人晕眩,时间一分又一秒的流逝。 相视的眼神,里头包含了太多太多复杂难辨的情绪,无法琢磨。 再后来,苏融只记得,自己推开了他,拢紧了他的长外套,开了门。 走到门口,听到他说的最后三句话。 “融融,记住,别后悔啊。” “下一次,就是由我说了算。” “你是真的忍心让我,心如刀割。” 很多年后,苏融再回想起来这一幕,依旧痛彻心扉。 无论她的选择,是对还是错,这都是她和他之间的一个巨大转折点。 命运的轮盘,已经悄然改变。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