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及。 “自然过的很好。”白荷说着,不再看他。 “那便将此事翻篇,其实当日小鲜官是托我为她寻人,大约是对她很重要的人,作为交换,这才告诉我你的下落,况且,是我再三恳求,他见我痴心一片,才告诉我的,也是一片好心,你别生气!”安丰解释。 “好心?这是背叛!不管为了什么,她背弃了我。”白荷很是气恼。拂袖而去。 安丰望着白荷远去的身影失神,绾绾看在眼里,越发觉得生气,她可不就是不忠不义。 若不是她,哥哥怎会如此,炤延哥哥怎会如此,还为她与圣上起了争执,险些受责罚。 绾绾本不欲再理会鱼奴与炤延哥哥之事,她若是真心待他,陪在他身边,那也很好。只是前几日清苓拿给她一书,让她气极。 那日清苓说是拿了新的话本子给绾绾解闷,绾绾一瞧《余奴传》。 磬南府人氏,名余奴,父亲死后,母亲与人私生之女,养在外祖身侧,与城中林氏之子负有婚约,及至芳年,林生赴京赶考,此女出奔相伴,流落乐坊,化名菱奴,诸如此言。 绾绾大惊失色,又好生失望,这可不就是她所识小宋菱,原来还曾许过人家,越往后翻越是心惊,竟还曾沦落为军妓,实在令人不齿,没有妇德,不守礼仪,还妄图攀附,实在可耻,如何配得上炤延哥哥,若是将来惹得流言蜚语,炤延哥哥又该如何? 这下她和清苓倒有了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清苓有求她自是相助。 第131章 何处惹尘埃 红情坊上下四处寻不到无一,鱼奴不免担忧? 一夜未归,又哪里去了?上次躲出去是因为四儿,这次又怎么了,难道怕莫掌柜识破? 鱼奴终是不放心,一大早去了清风楼,却都说没见她,又沿着梁河找寻,本想寻那小乞儿问一问的,却也不见踪影。 坊中人多事多,鱼奴又赶着回去,及至午后,鱼奴回了坊子,潦草吃了东西便去了楼上露台,时时张望,没瞧见无一,瞧见师姐回来了。 白荷一进来,便瞧见鱼奴笑着迎上来:“师姐。” 白荷正在气头上,一见她更气不打一处来,听清苓说起她将清苓排挤出红情坊,姑姑也说有意将红情坊交由她来打理,白荷笃信,什么寻人,她分明是有意而为之,除掉自己,独占姑姑宠信,亏的原先在红情坊对她很是照拂,处处帮着她,想不到她心思这样深沉。 “何事?”白荷浅笑应着。 “师姐一早哪里去了?”鱼奴笑道,自师姐回来,还没好好说说话,鱼奴便挽着师姐,一路说着话。 两人朝后院走着,鱼奴与师姐说着别后坊中变化,白荷不甚言语,越听越觉烦躁,往亭子里一坐,我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幺蛾子。 只听鱼奴又说起怀风一事,师父还说要回北歧看一看,她很是担心师父,希望师姐能多陪陪师父,白荷闻言觉得好笑:“师父有你不就好了吗?你多有心啊!” 鱼奴不解,师姐何故这般。 白荷这急性子,懒得与她勾心斗角,像她这样的,连对手都不配叫。 “别装模作样了,你先是出卖我,现在攀上高枝了,巴上肃王府了,嫌师父碍事了,又想推给我。”白荷上下打量着鱼奴:“红情坊的衣食饭菜,便养了你这样的叛徒吗?你还真是对得起姑姑叫你宋菱,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鱼奴霎时红了脸。 白荷直言:“我说王安丰怎么知道我在示剑山庄,原来是你在搞鬼,你可真行!” 鱼奴霎时红了脸:“师姐,我只是……唉……” 鱼奴一时也不知如何解释,自己有错在先。所信非人,病急乱投医,莽撞间铸下大错,除了任白荷指摘,便只有诚心道歉了:“师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求师姐原谅。” “背信弃义之人,不可饶恕!”白荷愤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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