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未曾出现在咱们苏河了,今儿可把我吓了一跳。” 这苏河之上,都在传说金陵城豪掷千金的小霸王宁衡如今守着家中娇妻瞧不上外头的花花草草了,连她们都信以为真,哪里知道,这兜兜转转的,竟然还是回来了。 陈破羽二人都有些意外,两人看了一眼,转头看向已经眼神有些迷离的宁衡,便道:“劳妈妈去备一碗醒酒汤来了。” 那妈妈眼神也随他们转,随即了然的应了下来:“公子们稍等,醒酒汤就来。” 她走了不大一会儿,就有丫头端着醒酒汤来,罗绽曲两个扶着人喝下后,下头的表演又开始了,表演的人正是陈破羽从卞州带来的两位绝色女子,皆用青纱遮面,露出一双双既清纯又魅惑的双眼,裸足在毯子上飞舞,一举手一抬腿都是风情,仿佛堕落的仙子一般,一出场就让楼中的男子们疯狂起来,更有书生们当即赋诗朗诵起来。 看着下头的热闹和其他处的动静,陈破羽得意的看向罗绽曲:“看到没,哥带来的这两位绝色美人不错吧,连我自己可都没用,待会儿一人分你们一个。” 罗绽曲手指随着节拍轻轻的点着,闻言内敛的脸上露出一抹笑:“真是有心了。” 夜到曲酣之时,不少人都搂着身侧的姑娘进了房,宁衡喝得醉醺醺的,脑子里早就是一团乱麻,陈破羽让一个美人把他扶进了厢房里头,还交代了一句:“好生伺候我五弟知道吗。” “是。” 美人回了话,他这才搂着个美人进了旁边厢房,还拍了拍罗绽曲的肩膀,对着他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意:“好生享受,嘿嘿嘿。” 正值月桥披风而来,她一脸肃然,马车先是停在了天香楼门外,随即在旁人大惊失色的眼里带着一群黑衣护卫闯了进去。 “唉唉,这位夫人,这里你不能进。” 身后,看守楼子的人想要阻止,被高大的护卫们拦下,露出亮堂堂的刀子,顿时萎了几分,他们也知道这一看就是哪位胆儿大的官家夫人,哪里敢真的阻拦,只得劝了起来: “这位夫人,你快别进去了,这可是楼子。” “是啊,夫人莫要在进去了。” 月桥哪里听得进,她在这里四处看了看,正要挑一方向,天香楼的妈妈及时赶了过来,正要说话,就被月桥挥手阻止:“我问你,宁衡在哪儿?” 那妈妈一听,顿时知道了这女子身份,正犹豫时,月桥已经不耐烦起来:“问你话呢,在哪儿,你再不说本夫人就一间一间的搜了。” 那妈妈活了几十个年头,从来没见过有女子上花楼讨人的,便是在凶悍的婆娘那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事儿,今儿也是头一遭遇见,脑子都还没转过弯呢,就听左边儿楼子叮咚几下,接着一个小厮模样的人站在了月桥面前,手一指:“少夫人,小爷在哪儿。” “走!”月桥顿时抬脚走了过去,还不忘回头夸了一声通报的小厮:“你们做得不错,本夫人通通有赏。” 眼见他们跟土匪一般在这楼子里行走起来,那妈妈也顾不得别的,跟着追了上去:“夫人,夫人,你行行好,要是在这里闹了起来……” 她话没说完,就见月家那位少夫人竟然抬腿就把门给踹开了,随后还有里头伺候的美人儿那一道尖锐的叫声。 须臾,整个楼子都沸腾了起来,个个探头瞧着,那妈妈一看这情形,顿时停住了。 得,如今这情形,说什么都晚了。 月桥最先见那房中站着的女子衣衫半裸就沉了脸,随后她大步走了进去,那床上,宁衡正闭着眼,轻轻的呼吸着,衣衫被半褪下,肩头处还有点可疑的痕迹,瞧得她心头火气,也顾不得处理那连连尖叫的女子,一把把宁衡从床上给拖了下来。 “咚”的一声,那身子一下摔了下来,听得人都发疼,赶来的陈破羽和罗绽曲被拦在了门外,只能眼睁睁看着宁衡被拉下床不算,竟然还被泼了一盆的冷水。 所谓女人心毒,他们算是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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