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地下室里,分了很多间牢房。来来往往的人里面分为‘客人’和‘奴隶’,这两个角色。 奴隶不能拒绝客人的任何要求,任人凌虐。 “我最喜欢把人,从干干净净的模样,一点点,从头到脚染黑。” 在杨泽步步后退之际,王山露出古怪的笑容:“跟我进去玩玩儿?” “他是个变态,他就是疯子。”杨泽说,“我问他里面这些人都是哪里来的,他说都是自愿的,每天接客可以拿提成,还说现在是法治社会……” 杨泽开始没想那么多,虽然周围氛围有些古怪,但也许就有人喜欢玩那么重口……那天王山对他用了道具,他实在受不住,自己偷偷跑去洗手间处理了。 “我正要出去,有个人把我拦了下来,他跟我说‘救救我’。” “多大年纪?” “很老了,看起来有……五六十岁?像清洁工,手里拿着扫帚,背很弯,弓得矮了一截。” 那人几乎是扑上来——嘴里高喊着‘救命’,然后偷偷往杨泽手里塞了样东西。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没有接。” “是王山弄死他的,跟我没有关系,”杨泽急忙道,“你们帮我跟警察好好说说,我没有嫌疑的,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邵司皱着眉,还没想好要说什么,顾延舟手机响了起来。 “喂?” 周卫平:“延舟,是我,我在叶清日记里发现了点东西。” 第53章 叶清有个小习惯, 但凡重要的事情, 前一天晚上都会写行程安排, 做上标记。 比如十月二十四日,是周卫平的生日,叶清就会在那个日期上方划一个小圈, 表示那天有事情要做。 当周卫平看到那个熟悉的圈,心里头没由来地‘咯噔’一下。 “这些也是猜测,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我总觉得那天, 他没有要轻生的想法。其实当年,听到他死讯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 虽然这话说着可能有点自负,但我确信他不是这种人,他……谁都可能从高楼上跳下去,但是他不会,不可能是他。”周卫平当时起身起得急, 抬手‘啪’地一声开了灯,没顾得上其他, 连拖鞋也穿反了。 “我怀疑这根本不是他死前留的最后一句话,这页后头那页,被人撕了。我们一直以为是年头太久,装订不好,导致页数散乱……” 然而不是的,它就是少了最后一页。 因为最后封皮上, 还留有几行痕迹——那显然是之前写字时候用力过猛,笔锋透过纸张,印在硬纸壳上的痕迹。 顾延舟和邵司从杨泽家中离开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一点。 顾延舟站在门口,极有礼貌地颔首告辞道:“今天我们谈话的内容,不能有第四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