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慕阳想起张安夷每日早出晚归,忙起来甚至要到深夜。尤其是在冬天,他穿得看起来极少,完全没有旁人臃肿的样子,依旧清俊,即便平日里冻惯了,她还是不放心,怕他老了落下病根,便决定替他做两副。 张安夷每日回来都见阮慕阳拿着针线在忙碌。直到几日后,大概有了个样子,他才看出来。 “夫人竟还这般心灵手巧。” 谁家的女子不会做女红?听出他语气里的揶揄。阮慕阳娇俏地瞪了他一眼,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替他脱下官府。 因着刚刚从外面回来,他的官服上还带着凉意。 “二爷整日穿的少,便想着替二爷做两副护膝,免得来日若下病根。”阮慕阳一边说,一边帮他换上了常服。 她准备收回去的手被张安夷握住,纤细的手腕不盈一握,手腕内侧的肌肤更是细腻得让人爱不释手。“夫人有心了。” 阮慕阳脸红了红,任由她在自己手腕处摩挲。 “夫人,今日有个好消息告诉你。”随着阮慕阳的注意力被转移,张安夷的另一只手缓缓搂上了她的腰,“你的兄长任了东城兵马指挥司副指挥。” 东城兵马指挥司副指挥。正七品。 阮慕阳听后沉默不语。 “夫人不高兴?”张安夷看着阮慕阳的神色问。 阮明华是她同父同母的嫡亲哥哥,也是阮中令的嫡长子。 “怎么会?自是高兴极了。”阮慕阳回过神来,发现自不时合适竟落在了他的怀中。 一抬头,呼吸相触,像是有两只手在两人之间撩拨着。 “这两日我回一趟娘家?”阮慕阳稍微后退了一些说。 张安夷又靠近了一些。鼻尖相触,他勾起了唇:“好。” 感觉到腰上的手由摩挲变成了轻轻地揉捏,他手掌抚过的地方产生的酥麻沿着脊柱迅速蔓延,阮慕阳的身子先是紧绷了一下,随后又软了下来。 软在了张安夷的怀中,紧贴着,渐渐地,阮慕阳感觉到了他身体某处起了变化,正抵着她的小腹。 她红着脸微微动了动想离得远一些,却被张安夷紧紧地按住。 “别动。”他将头埋在她颈间,深吸着她身上淡淡的女儿香。 “还是国丧期间,你身为皇上身边的近臣,不可胡来。”她的声音里带着细细的喘息声,即使极力抑制,依旧带着媚意。 虽说国丧期间不得行房事,但是这到底是夫妻之间夜里的事,不为旁人知。是以民间遵守的极少。朝中大臣遵守的怕也是不多,但是若是国丧期间行房事生子,是要被治罪的。 伴君如伴虎,尤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