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少,叫卖的小贩也不多,零星几个散在路边。 她正不紧不慢悠闲地走着,远处忽的尘埃四起,马蹄踩在地上的阵阵声,一路直逼她身前,她来不及躲闪,整个人楞成了一座雕像般,眼睛睁地大大的,直愣愣看着朝自己奔来的马。 脑袋里晃着一句话,这马挺眼熟的。 马背上的人将力度与距离控制的刚刚好,距她五步左右便控制好身下的马儿,朝她微微俯了身。 “一大早,怎这般没魂没魄的模样?” 依旧是那人熟悉的声音,沈禾只觉此时此身上那最后一丝困倦,也快没了。“大公子,我……我这是有点没睡醒。” 傅景晏脸上神情温和了许多,他将疾风驾到她身旁,随后朝她伸出手来。 这是要骑马带自己去侯府?大庭广众之下的,沈禾哪里敢将手伸过去,她笑了笑,“大公子,不用了,我现在清醒得很。”边说边摆着两只细白的手。 傅景晏勾勾唇,索性直接下了马,长臂一伸,便将她拦腰抱起,微用力便将人搁在了马上。 疾风比一般马要大要高,沈禾被他突然这般抱上来,整个人一时没有坐稳,只得胡乱抓着缰绳,试图稳住自己。 就在她努力想稳住自己时,身后突然覆过来一阵微热,那是男人贴着她肩背的胸膛,肌肉紧实,犹如一块坚毅的石头,牢牢将她抵着。 “缰绳不是这样拿的,”他近在她耳边,言语间,吐着热气,接着他的手自身后探过来,覆在她的手上,“难怪上次马失控,你没能控制住。” 他边说边调整她拿缰绳的姿势,白嫩纤细手没有骨头般,柔软至极,傅景晏眯着眸子看了会,随后收回目光,又发现这人耳朵红的不像话。 身后的人如同一块烙铁一般,将她紧紧锢着,又是在这大街上,虽然这会人很少,但她还是死死低着头。 他两腿在马肚上踢了踢,随后疾风边向前继续跑了起来。 沈禾原不打算说话,这会一看,哪是去侯府的路! 耳边是倏倏的的风声,还夹杂着男人微沉的呼吸。 她怕他听不清,提高声音道,“大公子,我们不去侯府吗?” 傅景晏下巴蹭了蹭她的耳廓,“身子这么弱,我带你去练练。” 沈禾只觉自己的耳朵被他时不时贴过来的硬朗的下颌碰的有点痒,她被他有意无意的撩拨弄的有点心颤。 虽如此,却也不忘自己是傅君宝的先生,她挪着自己的手,也不知是她力气大还是傅景晏手上力度小了,没使多大劲手便从他掌下抽了出来,“我身子哪弱了,还是回侯府,没准三公子还在等我呢。” “我出来时已经让人一会与他说你今日来不了。”他的声音有点低,又透着几分无力。 沈禾暗暗将他念了一番,还没想好继续说什么,突然靠在身后的男人似乎又贴近了许多,甚至仿佛他所有的重心都倚在她削弱的背上。 她觉得有点不对劲,努力挺着腰,又将手覆在了他肤色微深的手上。 有点烫。 她慌了,忙问他,“大公子,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头有点晕。” “怎么突然头晕,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沈禾这会真急了,转头想要看他,可惜身后的重力压得她无法动作。 “你扶着我的手,不然我得从这马背上掉下去。” 像是真怕他会掉下去似的,沈禾也顾不得其他,忙将两只手握了上去,她的手太小,只能勉强抓住他的骨指。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