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才察觉到不妥,收回手,不大自在地咳了一声,“你受伤,孤给你上药。” 苏澜这才看到两人间的空隙里的确有个小药瓶。 殿下一直都这么清正的,并没有其他心思,不要想多了! 她垂下眼眸,咬着唇轻轻说,“澜儿自己来就可以了。” “孤想看看…” 苏澜的脸红的快滴出血来了。 羞涩地想,有什么好看的。 赵燚“……” “你伤势如何。” 苏澜“……” 殿下啊,不带你这样的!下次能一次把话说完吗! 她轻轻呼出一口热气,已是声如蚊蚋,“没事的,小伤而已,澜儿都不觉得疼的。” 其实也不是不疼,只是之前受到的惊吓太刺激,都已经忽略了这点疼痛。 方才沐浴,已经看过了,有一点血痂,已经好转。 疼痛,不去想,就还能忍受。 在苏澜,她是羞涩,哪怕面前人是丈夫,又怎好意思褪了衣衫看那么私密的地方。 而在赵燚,他素来不懂风情,也没怎么看过风月话本,只勉强知道女孩儿娇羞,但想着她是他妻子,是最亲密的人,何故害羞。 她如此扭捏拒绝,怕是伤的很重! 这样一想,赵燚沉下脸,犹如乌云压顶,暗恼自己下手没个轻重,还有那几个混账,竟然置太子妃生死于不顾! 苏澜“……” 我只是不好意思给你看我的胸而已,干嘛生气啊? 于殿下赫赫威压之下,她十分无奈,连羞涩都瞬间烟消云散,只好涨红着脸一点点褪下外衫。 凉意顿时席卷而来,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下。 心里却想着,幸好她已经把竹管放到香囊里了。 但接下来,她实在不好意思再做了。 殿下他…… 她偷偷拿眼看了看殿下,却见殿下十分严肃认真地盯着她,仿佛在说,怎么不继续脱,要孤来? 苏澜“……” 默默地叹口气。 他们这位殿下,聪敏异常,却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 便是如斯景象,他也丝毫没有动容。 若不是昨夜他明知前路危险也不管不顾地来追她,那般控制着不伤害自己,她实在难以相信,这个人,是喜欢自己的。 苏澜认命地自己动手,解下肚兜的绳子,摇摇欲坠地挂在白皙的脖子上,在胸前微微浮动。 雪白玉.峰,遮遮掩掩,若隐若现。 赵燚毫无所觉,只是盯着她胸.口上的五道仿佛指甲印的血痂,周围都是淤青,落在如雪肌肤上,深深地控诉着他的罪行。 他早已领教过他的小妻子是如何的娇弱,轻轻碰一下,都能疼的死去活来,更别说,差点被他挖心,留下这些伤口。 “疼,要说。” 他道,左手扯掉碍事的肚兜,旖.旎的,令人能喷.血的风光犹如霞光洒下,再无遮掩的,完全落在他眼里。 他却依然毫无所觉,只关心她的伤。 右手已经抚上她胸.口,五指正好按在五道血痂上,轻轻地揉.捏,似要一点点帮她化开瘀血。 但是。 “咦?”他喉咙里发出极轻的一声困惑。 浑身已经僵硬的苏澜都不知该哭还是该哭。 深知殿下秉性的她已经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了,定是想:她身上竟还有他没发现的如此娇软的地方?嗯,有趣!以后又有的新鲜玩意玩儿了。 赵燚……的确如此想。 只是,不是以后玩。 如此有趣,仿佛三岁稚儿得到新的玩具,暂时忘却了一切,眼里只有这个玩具。 他力道不轻不重地捏着,像在捏一个面团,一会儿捏扁,一会儿揉圆,一会儿挤成长条,一会儿…… 但他很快又发现这团好玩的东西上有个碍事的东西—— 便是立在面团中间的一颗红滟滟水嫩嫩的东西。 红梅傲雪,本就是惊心动魄的美。 此时不过仲秋,却有如斯美景,冷漠如赵燚,也有了采撷把玩的心思。 味道…… 有一种奇怪的甜。 但他并不反感,反而有些喜欢,只觉这似乎比绵绵软软的肉,还要有趣些。 不过头顶,却传来极其压抑,很是痛苦的轻呼,嘶嘶的抽着冷气,忽然就叫他神智清醒了般。 他坐直了身子,皱眉看着别开脸,闭眼抿唇的苏澜,身子在轻颤,泛着异样的粉。 “难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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