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我回去的时候看见景行的贴身小厮,说是客人有点老毛病,阴雨绵绵的,他犯病了,特特过来送药的,客房里是不是住了别的客人,我没有见过,也没有听下人们说过。不过那天晚上景行他没有回来。” “第二天你便病了,高烧不退,昏昏沉沉的病了三五天,二姐,你还记得这些吗?王爷应该也还记得吧。” 林春晓蹙眉,轻轻的点了点头。 东方承朔便冷哼了一声,林春晓抬眸看他,四目相对,她虽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却似有所觉,心往下沉。 林三春继续道:“后来我才知道,王爷担心灾民,几日未归,听说你生病了,回来匆匆看了一回,知道没有大碍才又离开了。” “二姐昏睡几日应该是当成一场梦,可我却得知二姐怀孕之后,足足担心了好几年,后来见到一回小外甥的样貌,心里又惴惴不安了这么久,生怕被人发现端倪,你是我亲姐姐,我本想帮你隐瞒,可眼下,二姐,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查到的,我是被逼的,我也不知道那天在你房中的究竟是什么人,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你别怪我!” 她说完,林春生怒斥她:“三春,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个人说的,没有影子的事,你莫要信口开河!还是有人逼你说的?” 邓氏和林茂才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畏畏缩缩,只嘴唇哆嗦,含混不清的说着什么:“这怎么能,这不可能......” 林春晖附和他:“我二姐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清楚,她虽然会酿酒,却很少喝酒,一杯就倒,一醉就迷糊不知事,在家里都只是浅尝,更遑论还在外做客了,更不会喝得大醉。说谎也不找个靠谱的借口?” 然后一脸愤慨的青年看着人群里的几个陌生人,道:“为了逼我二姐下堂,便是这种下三滥的招数都使出来了,好不要脸!姐夫,今天你给个准话,要是因为这随便的一盆脏水就怀疑我二姐,这亲事我们林家还不稀罕,林家是不如丞相家门脸大。但是我们也不是孬种,大不了......” 林春晓见东方承朔冰冷的脸,眼见春晖越说越混,喝止小弟:“春晖!” 林春晖最是听这个二姐的话,平常见了,老鼠见到猫儿一样,生怕被她追问,此时便也听话的闭嘴了。 这时,人群中一个婆子站出来道:“小世子是足月出生的,按照他的生辰年月,往前推,或许有个前后半月的差距,不过不管是前还是后,都应该是在来去荆州的这段时间怀上的。” 所有人都看着东方承朔和林春晓。 东方承朔面沉如水,林二春就知道他已经认定了,若不是信了他何以会那么怒气冲冲的来。 林春晓面无表情的问他:“你信吗?” 东方承朔说:“将卓景行带上来!” 林春晓突然笑了,“想要将被戴绿帽子弄得人尽皆知,再理直气壮的休妻杀妻,不负深情之名的,也就只有你东方承朔了。” 林二春看着眼前几乎要绝望崩溃的自己,她在想。她现在在想什么呢? 她肯定不信自己会做出这种事的,她怎么可能认,她一定被东方承朔的不信任伤透了心,她一定坚信阿策就是她跟东方承朔的孩子。 可,林二春记得林三春跟她说过的那些话,她恐惧心寒却又有些信了。 只是其中肯定不是林三春说得她这么无辜,她一定又做了什么。 她记得她现在之所以又死了,变成了一抹有感觉的灵魂,就是因为林三春给她下了那阴毒的药,她说“你回味回味这滋味”,“这次不会有孩子”,“虽然男人不一样”...... 东方承朔神色阴晴不定,并未说话,显然将戴绿帽子的事当着林家、?家过来给他传信的人铺开来说,并非他所愿,但是此时他早已顾不得了。 很快卓景行就被带上来了。 林二春看向这被东方承朔怀疑是“奸夫”的男子,她记忆里早就忘记了他的模样,只有个单薄的印象,此时心中百味陈杂,仔细看着。 他的五官并不是十分出众的,眼睛不够大。鼻子不够挺,眉毛不够浓黑,但是凑在一起却有种独特的洒脱不羁。 虽然被推搡着来,看着有些狼狈,但他看向林春晓,眼神澄澈干净,没有林三春特意强调的男女情愫。 林二春只一眼,就相信,就算是自己真的有个奸夫,那也不会是他。 东方承朔下令:“验血,验他和那个孽种。” 卓景行初时还有些迷糊,迅速的反应过来,眼底首先是浮现错愕,先看林春晓,林春晓唇边噙着一抹讽笑。 他再凌厉的看林三春,林三春避开眼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