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让他给你剥。兔子皮给我,连昨天的一起拿去城里卖。” 谢广看了看他爹,又看看谢琅,“你们没听到我说的话?小七抱的好像不是猫,是只小老虎。” “回家。”谢伯文拽着儿子到门口,脚一顿,“三郎兄弟,走的时候喊我一声。” 谢琅笑道:“好。我还没做饭,不会那么快走。”随即到小七身边,“小老虎没生你的气,我们一起去给小老虎做吃的?” “真的吗?”小孩把小奶虎举到面前,盯着小奶虎的虎脸来回打量。 谢琅:“真的。今天我得去城里卖鹿,你一个人在家好不好?我想带你去,可我不放心家里。”指着灶房,“他们今天要把咱家的房子扒了。” 小孩不舍得谢琅,可他又觉得家里没人不行,犹豫好一会儿,望着谢琅,还是难以抉择。 “今天晌午我大伯娘来给大家伙儿做饭,我会切两块猪腿肉放在案板上,你看着她别拿她自己家去。”谢琅道,“还要提醒她把案板上的肉全放陶罐里煮了。” 小孩不喜欢谢建业的妻儿,一听这话不再犹豫,“三爷去吧,我看家。” “小七真懂事。”谢琅忍着笑擦掉小孩眼角的眼屎,就去洗手做饭。 家里有谢建业和谢伯文盯着,谢琅也不放心。 村里的小麦都种下去了,村里人闲下来,有点良心的都跑来帮他建房,谢琅担心他们七嘴八舌说的里正又瞎安排。 谢琅等泥瓦匠过来,交代他们把西边的灶房和杂物房扒掉,比照东边的砖瓦房挖地基,宽一丈五,进深两丈。若是敢乱改,别想拿到工钱。 这话说出来,泥瓦匠人就知道谢琅担心里正瞎掺和,皆向谢琅保证,谁给他们钱他们听谁的。 谢琅这才把谢伯文喊出来,让谢伯文帮他盯着,他去城里卖鹿。 出发的晚,谢琅到长安城已接近午时。此时是酒肆最热闹的时候,谢琅也就没去卖东西的东西市,直接推着鹿去酒肆。 走着走着,谢琅觉得不对劲,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盯上了。 可谢三郎一个乡野农夫,极少来城里,城里也没谢琅认识的人――不对,还有是的。 谢琅摸摸系在腰间的荷包,这是一次不成再来一次? 无论如何,今天的荷包都不能让偷儿碰到。因为里面是铜板,不是银子也不是金子。 千里江山图中有铜矿,但他只能做到把矿石变成铜块,无法把铜块变成铜钱。 也许防止谢琅前世做假钞,江山图才只生产“半成品”。 谢琅慷慨大方,手握聚宝盆,也不想便宜了歹人。哪怕只是二十文钱。 往左右和前面看了看,见不远处有个路口,谢琅急急走过去,匆忙左拐,放下板车,立即转身,很是一惊,“是你?!” “小兄弟以为是谁?”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笑着问。 谢琅整个人放松下来,白了他一眼,“你说呢?” “那个小偷?”男子问道。 废话! 谢琅被他吓一跳,心情极为不好,拉着车就走。 男子下意识跟上去,闻到一股腥味,四下里一看,车上有一头鹿,还有几张兔皮,“小兄弟是个猎户?” 谢琅脚下一顿,扭头看去,见他盯着板车里的东西,“是的。” 年轻男子脸上浮现出浓浓的失望,竟然不是隐士高人。 “这头鹿不小,小兄弟身手不错啊。”男子不相信自己会看错,意有所指道。 谢琅拉着车继续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