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 沈流萤紧紧抓着长情的手不放,贝齿紧紧咬着下唇,一声不发。 方才屋里只有白糖糕而没有长情,此时屋里只有长情而没有白糖糕,外边有人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若是被外边的人发现这个呆货就是白糖糕—— 沈流萤没有再往下想,或是说她不敢往下想,能悄声无息地跟得上这个呆货和卫风的人,绝非普通人,既非普通人,那若是让其知晓了这个呆货的情况,必然对这个呆货造成危害。 沈流萤的洞察力与感知力远远不及长情与卫风,是以她不知外边的人是否还在,又是否是跟着卫风离开了,所以她仍是沉默着,将长情的手愈抓愈紧,待得卫风离开屋子一会儿后,本是一脸痛苦之色的长情忽然反手抓住沈流萤的手,同时将她扯进自己怀里来,低下头逮着她的唇便吻了上去。 “唔——”沈流萤这会儿哪有心思与长情这般卿卿我我,所以她在长情背上轻轻捶了几拳,长情毫无反应,她本想狠狠给他一拳,又怕把他捶得疼了,最终沈流萤抬起脚,在长情的脚背上用力跺了一脚,长情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 沈流萤死死瞪着长情,还是不说话,只是用力捏住他的脸颊,用力往外扯,一脸愠恼。 长情瞧着沈流萤迟迟不出声,不由想笑,抓了她扯着他脸颊的手,将她的手拿开的同时道:“萤儿,外边的人跟着阿风走了,萤儿可以说话了。” 沈流萤一怔,而后恼火地挣开长情的手,又用力扯上他的脸,骂他道:“你个呆货,人走了你干嘛不告诉我,看我的笑话是不是!?” “我这不是告诉萤儿了?”沈流萤跳脚的模样让长情心生愉悦,但下一瞬他却紧张道,“萤儿莫生气,当心动了胎气。” 长情说完,又将沈流萤搂进了怀里来,将下巴抵在她的额上轻轻蹭了蹭,不由自主地将她搂得更紧一分。 还是这般模样好,只有这般,他才能保护萤儿,才能给她安然。 沈流萤没有推开长情,也没有再对他发火,反是不安地紧紧环上他的腰,少顷后才将他从自己面前轻轻推开,将手心贴到他的心口上,一边轻轻摩挲一边问他道:“方才是怎么回事?很疼?” “帝王血封印的作用,已是习以为常的之事,萤儿莫担心。”长情轻轻握上沈流萤的手,安抚她道。 沈流萤非但没有觉得安心,反是将眉心蹙得更紧,“卫风的血,为何会与你身上的帝王血印有感应?又为何会让你从白糖糕的模样变回来?” 长情看着沈流萤的眼睛,道:“我尚未与萤儿说过,阿风是上古三帝之一昕帝的转世,并且阿风体内的帝王血已经觉醒。” 沈流萤的瞳眸蓦地睁大,眸中尽是震惊与不可思议。 她的心里,忽然窜出许多疑问,可其中任何一个疑问她都还未来得及思忖,昏睡在床榻上的晏姝忽然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小姝!”沈流萤一时间顾不得长情,赶紧跑回到晏姝床边,见着晏姝整张脸红彤彤的,小嘴微张,急促大口地喘着气,她的手下意识地捂在她的大肚子上,因为太过痛苦难受,她微张的嘴里发出轻微呜咽声。 沈流萤将手贴到晏姝的额上,温度热得烫手,沈流萤又赶紧为晏姝把脉,可这会儿,她什么脉象都感觉不到,她又连最基本的感知力都暂且失去了。 “呆货!”沈流萤手足无措地抓上站在她身旁的长情的手,将不安全都写在了脸上,“怎么办,我又感觉不到小姝的脉象了,她的情况比方才更严重了些,我要怎么办才能让他们母子平安?” “萤儿别慌,别慌,总会有办法的。”沈流萤的不安让长情心疼,让他不禁轻捧住她的脸在她双眼眼睑上各轻轻落下一吻,安抚她道,“萤儿冷静些,我在萤儿身旁,不会让萤儿独自面对问题的。” “可是我……可是我连最基本的医术如今都时有时无……”只有在最亲近的人面前,沈流萤才表露出最真实的一面,此时的她,就像个紧张无措的小姑娘,如何都冷静不下来。 长情心疼不已,不由又将沈流萤揽进了怀里来,不仅如此,他甚至忽然微躬下身,将沈流萤打横抱了起来,使得沈流萤赶紧轻捶他的肩,惊诧道:“你个呆货,你这么抱我起来做什么?你快放我下来!你这么抱着我我还怎么给我小姝诊脉!?” “萤儿不是诊不到脉象?”长情面无表情地反问。 “可能这会儿就有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