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默风趣,跟一般长辈不一样,并没有拿她当小孩看,总是很认真的聆听她每一个想法,还会教她做人的道理。 渐渐的,她把苏柏从当作朋友一般,很多不敢跟大人说的想法统统告诉苏柏从,还得到了他的鼓励,这一年,如果不是苏柏从,她或许连坚持都坚持不下来。 丁羡终于忍不住哭了,仰仰头,又把眼泪憋回去。想来,自己这一年间,发生的种种,咬牙拼劲儿撑着最后一口气几度濒临绝望时,只要一想到他曾经跟她说,丁羡,你跟着我,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她就又浑身充满了力量,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全部用来学习。 再苦再累都不是问题,前方的路再黑再长她都能走下去,可这一下,把她所有的坚持都击垮了。 倏然,轰隆隆响过一个闷雷,电闪雷鸣之间,一道白色的闪电将这天地劈成两半。 两人的脸在黑暗中亮了一瞬,无比清晰。 随后,又下起了毛毛细雨。 “回去吧,别再来找我了。” 周斯越转身便走,不想再看见她。 丁羡拉住他,将人拽回来,踮脚倾身往前去亲他,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直接挂在他身上。 她热烈而疯狂地在雨中吻他。 周斯越整个人僵住,皱着眉,温热的身体任由她勾着,双手抬起捏住她的腰,欲要将人从怀里扯出来。 丁羡边亲他边软着嗓子低声说了一句,“这是你欠我的,高三那次得还我。” 往外推的手,忽然停住,在半空中僵了半瞬,然后缓缓圈住她的腰。 …… 雨中热吻的后果,大概就是,感冒。 丁羡此刻正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姜汤,正打量这地下室,没一会儿,一条白色的浴巾飞过来,直接罩在她脑袋上,“擦干。” 她把脑袋拨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扫视,确切地说,更像是一间仓库,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机器零件,没有房间,除了厕所有个小隔间洗澡的地方,其余全部是开放式的,床就摆在沙发后头,还是两张,客厅中央摆了张大桌子,上面堆满了线路板和一些机器人的成品以及半成品,旁边摆着一个插满了烟头的烟灰缸。 确切地说,更像一个工作室。 周斯越随便冲了下就出来了,头发也没擦,套了件黑色t恤和运动裤就出来了,人往沙发上一坐,半个身子懒洋洋地陷进去,俯身去捞矮几上的烟盒。 被丁羡眼疾手快按住。 冰凉柔软的手按着他的,周斯越淡声:“松手。” 丁羡摇头,不作声。 “管上瘾了?你谁啊你。” 周斯越笑。 丁羡终于憋不住了,看着他道:“你颓废给谁看?谁他妈会心疼你?抽烟酗酒,跟人合租地下室,干嘛?玩叛逆?要全世界的人看着你过得不好,你指望他们会难过还是会自责?” 周斯越松了手,人往后靠,随手捞起边上的机器人来回拨弄,没搭理她。 “啪嗒——” 仓库的老铁门忽然发出沉重的声响,进来一道身影,理着板寸头的男孩儿,见里头灯没关,看也没看,关上门,一边脱被大雨淋透的衣服,赤.裸着上身回头说:“你今天没回去” 丁羡循声回头,满眼都是坚硬的胸.肌和背.肌,刚要尖叫,被反应极快地周斯越拿浴巾罩住。 后来,据陆怀征回忆说,那块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