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在床上,听完我的叙述,赵若怀笑到床下去了,笑着他说:“果然名不虚传!规格高呀!年龄跨度大呀!从二十到五十,她还真是舍得玩呀!现在是真明白了为何螳螂他们,要送给她一个建宁公主的称号?就这样的一个离谱的完全不着调的人,你居然还想过劝合。唉呀,如此看来,这么些年下来,柳咏那日子,是真不大好过呀!不过,你倒是可以省心了,柳源交代的任务,基本可以无为而至了!按照张扬这种换人速度,估计三五年之内,新夫的人选是没法确立的!” “张扬和柳咏一年的,三十四了吧,一个三十四的女人,孩子的妈,她怎么能够这么离谱呢?” “都是从小日子过好了惹的祸,你想啊,她不读书不看报,不愁吃不愁穿,单位上吧,暂时有她父母照着,谁敢挑她的不是,所以是愿去就去,愿走就走,来去自由。这一个人要是完全没有了限制,再完全没有了追求,她不是这个样子能是哪个样子?” “也是,张扬这种人,是一刻也静不下来的,所以她只能折腾。当初她第一次到琴行来的时候,因为柳洪儒学会了叫妈妈,她哭了,她那么一哭,就把我给蒙蔽了,我觉得这人或许不至于是黄雀他们说的那样……” “欸!老牛还知道舐犊呢,那就是一种最初级的动物本能……” “关键是柳源,他多次对我讲‘千万不要小看张扬。’我还以为这人多有心计呢,现在看来,不过一玩家而已嘛!也许柳源说的那句话,是针对张扬爸妈的实力说的。我原指望着关键时刻,张扬能够帮帮忙,能够利用她治理一下吴家平,看来又虚构了,张扬现在那心思,根本不在柳家人的身上。” “慢!慢!你刚才说什么?柳源啥时候对你说的那些话,他对你说‘千万不要小看张扬’,他说这话干什么?” “唉呀,又神经过敏!没空跟你翻旧账啊!若怀,你说那柳源也是,他和吴家平又没正式离婚,他老呆在渝都,不在吴家平那里露面,这哪是个事儿!他总在我们琴行出没,吴家平早迟得发现他,然后姓吴的就该怀疑了,怀疑柳源是为了我们而呆在这里,怀疑柳源把家当给了我们,那她不……不行!若怀,这层意思你得给柳源传达一下。” “这你就放心吧,老婆,吴家平有把柄在我手里,至少退休之前,她是不敢轻举妄动的!你以为柳源呆在渝都干啥?单纯住在这里这么简单吗?他在创业!为柳咏创业,人家父子那感情,那是相当动人呀!” “创业?创什么业?” “做生意呀!唉,别问了,很快你就知道了。老婆,你准备安排我做点啥?” “现在这样就很好!接送孩子,做做饭,空了看看动物世界,喂,你怎么这么爱看动物世界呢?” “动物耿直一点嘛!你还真说对了,一切电视只要是人演的,我都觉得没劲。当然了,没劲归没劲,有些是必须看的,比如人演的新闻!” “经典!人演的新闻,一语中的!根据螳螂、黄雀给我讲述的情况,新闻的真实性实在太不容乐观了。和戏剧也差不了多少。” “但明知是假,那也得看呀,看了你才知道,人家是怎么玩的。当今社会,你得知己知彼,方足以自保。你打算让我一直在家搞后勤?我可吃不来软饭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