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附议说:“那还不是有把孩子逼坏了的,逼出问题来的。那谁谁谁……” “所以,得把握好那个度!度很重要,适度的逼迫,肯定要有。放任自流,那肯定不行!自古慈母多败儿。这道理你们都懂。那天我们吃饭现场,一个胖得严重走形的青年剩女,对她的父母进行了声讨和控诉,她说她小时候家境比较好,又特爱吃零食,父母就总是顺着她,要什么买什么,那天当那么多人的面,她责怪她父亲说:‘都怪你们!谁让你们小时候要惯着我?你们要是对我狠一点,不给我买那么多零食,我至于这么胖吗?我至于找不到对象吗?你们害了我一辈子!唉,我小时候要是生在穷人家,多好!’听听吧!这就是对孩子客气的下场!” 老傅说:“丫头,现形的教育政策,可是强烈呼吁给小学生减负呀!” “是!一方面,政策是呼吁减负,可是你调查调查,哪个学校,真正让学生减负了?哪个家长,真正让孩子减负了?谁要是当了真,那就自己一人减吧!反正别人没减,照样背着书包,这儿那儿地补课,就我们家傅文若减了,那是个啥效果?那不就输在起跑线上了吗?” 赵若怀说:“那是个什么度?度如何把握?你别尽说理论,你也实践一下!花点时间亲自管管,或者给我们示范一下,也行。” “我这个度的最高境界,对我们来讲,就是无为,对傅文若来讲,就是愉快学习,趣味学习,不管是文化学习还是器乐学习,它都是有乐趣、乐在其中的!《儒林外史》里,马二先生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颜如玉。马二这话肯定不是白说。我们要做的,就是引导、启迪、助傅文若找到学习本身的乐趣。她一旦发现,原来读书是一件很有意思、很有乐趣的事情,我们就大功告成了!” 一个周六的午后,受了老傅和柳源共同的指示,我准备去会会张扬。自从柳洪儒来到渝都后,大部分的周末,张扬都在渝都了,她一般在周五的中午离开蓉城,前来渝都,在周日的晚上返回蓉城。 来开门的是张扬请的保姆,这人由于经常护送柳洪儒前来学琴,对我自然也就不陌生了。我正要说话,她朝我嘘了嘘声,神秘地小声说:“正打游戏!战斗正激烈!这时候不能打扰的!不然要发脾气的!等一会儿吧,一会儿打完了再说。” 果然传来战斗声、一男一女的怪叫声,时而兴奋地怪叫,时而唉唉地叹息。在保姆的示范下,我学着她的样子,蹑手蹑脚地穿过六七米长的过道。果见一男一女正盘踞在沙发上,面对游戏机,双手紧张地忙碌着,嘴和脚也一点不闲,嘴是呜吁呐喊着,脚呢,是用来完成兴奋时的跳跃,或者是不利时的蹬腿和跺足。激战正酣!旁边乱七八糟的纸片、书籍、沙发垫子,一片狼籍。 那男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