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是说不清楚。”,想着璀错同自己这么些年的情谊,有些愧疚自己心里方才一闪而过的疑心,捉着她的手便急急忙忙地说:“璀错,对不起。” 章璀错有些纳罕,不知所措地问她:“你今天又吃了什么药丸子?是不是会使人精神错乱的那一种?” 霍枕宁道歉说出了口,立刻便不愧疚了,拉着她的手絮叨了半天遇见江微之的情形。 小姊妹两人头勾着头,手挽着手,一起陪着陈太后用了晚膳,又拉着手回了殿中,围着江微之给霍枕宁裹手臂的锦帕说了半宿私房话。 到了第二天,被木樨派出宫打听的小内侍进来回话,木樨掂量了许久,这才去回了公主。 “也不知是何人,将殿下的一些事添油加醋地传了出去……殿下无需在意,这等事麻烦就麻烦在咱们不能澄清,难不成站在午朝门那里,一桩桩地去解释?真犯不上如此……” 璀错却捡了那小内侍呈上来的小薄子,一桩桩地比对起来。 “也没说错呀,胖梨你瞧这一桩,东内湖边上,江都公主抢夺小女孩之兔儿灯,用强不成,以势压人……没错呀,”璀错秉着公平公正地态度指给公主看,“只是,缘由怎么没人说呀,明明是拐子以兔儿灯骗那小姑娘跟他走,胖梨看到了,一把抢过来,后来拐子人多围了上来,胖梨才亮出身份的呀。” 霍枕宁恹恹地听完,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 “别念了,反正大家都认定我是个强抢民女、欺压百姓的坏人……”她说到这里,眼睛又亮了起来,“那我从今天起,出宫去做好事成不成?” 木樨和璀错对看一眼,异口同声道:“不成。” 木樨苦口婆心地劝她:“殿下万金之身,怎能出宫,圣上也必然不会恩准的。” 霍枕宁不以为意,摆摆手:“这条理由不充分,璀错你说。” 璀错托着腮,想了一会儿,大眼睛忽闪忽闪:“要做好事就要去我家门前去做呀,齐国公府门前就是东内大街,一定有许多的人需要殿下的帮助。” 木樨讶然,怎么一瞬间,这仙蕙乡君就倒戈了呢? 霍枕宁眼睛亮亮的:“没错儿,去查查江微之的路线!” 璀错兴致勃勃地将这条命令吩咐下去。 木樨扶额。 作者有话要说: 不出意外,这又是一篇沙雕文,我会尽力挽回,鞠躬 第4章 困扰 东内大街最西头的榷场旁,有一家顺义牙行,原是帝京有名的人牙行,多与权贵打交道,经营契卖婢女、小肆等等,近日却被强关了门,门上交叉着贴了张牙舞爪的封字。 顺义牙行满打满算,二十一个人牙子,十五个帮闲,在门外头哭天抢地,逢人便号啕大哭,哀求相告:“不知是什么来头的权贵,领了官兵封了门便走,只说征收了咱们的铺子,这上哪儿说理去!” 这间牙行帝京的大掌柜姓马名九银,是个四十来岁的商人,四处托人打听,到底是得来了一个隐隐约约的消息:说是宫里头的贵人征了去,要在牙行的原址盖间养幼院。 养幼院这等名字,闻所未闻,听着倒像是接收孤寡老人、无依儿童的场所,可无缘无故强征良民之商铺,可谓是天理不容,那大掌柜马九银等了几天,却等来了改建的民夫,无奈之下,一纸状书告进了东都府尹衙门,可那明镜高悬下的大老爷贾诚章直接驳了回来,不予受理,这衙门里有一个文书,向来与这牙人交好,将偷偷得来的消息说与他听:“听说是宫里的一位公主娘娘瞧中了你这里……” 马九银虽上告无门,但到底这间牙行领着官府颁发的牙帖,自是有几分门路,也有几分背景,马九银私下各种活动不提,这养幼院筹备了月余,竟也轰轰烈烈地开张了。 其时国中孤寡幼弱甚多,官立的接收场所却并没有,国中各地慈心人开设了许多私立的慈幼院等,而帝京在天子脚下,一向有不许流民进京的规矩,故而接收孤寡幼弱的场合一概没有,因而这养幼院一开张,便轰动了整个帝京。 那马九银早就私下得知了幕后黑手,手底下又是一群掼是巧舌如簧之人,流言便甚嚣尘上。 不知情的便说几句江都公主高义,慈心爱民,如今天下无国母操心,有公主殿下代母爱民,淑质英才,一片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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