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连洗衣机这种东西,也是在需要洗大量衣物的时候才会被搬出来使用,一般都被当做"宝贝"一样放在屋中闲置。 之前那身快烂成碎片的衣物早被我扔在垃圾箱,现在我换了家里的干净衣物,去准备洗涮自己在信阳买的这身衣服。 我习惯性地摸兜,看兜里落有什么东西没有。忽然感觉左口袋一个硬硬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是一张被快被抟揉成粉的卡片。 我一展开,太极鱼工作室?他妈是那坑我一百块钱老家伙落下的明信片,应该是换新衣服时不经意揣兜里的。我又忽然想起大川搁馄饨摊儿前跟我说那句话,叫了声晦气!我连忙把这团皱纸扔在地上。没想到这纸团遇土则着,“熥~”一下子变成个蓝色的火焰,一眨眼化为灰烬。 “我靠!” 黑皮一轱辘身儿爬起来,忙问怎么了?我就简单把事情经过跟他说了一下。 “撒豆成兵,遇土为尘。你这是让人下了符咒啊。” 我好奇地眨眨眼,“你还懂这个?” 黑皮笑笑,“怎么?真以为你哥我是个大老粗啊。” 六爷和孙立堂很晚才回来,我父母见他俩回来,又张罗着去给他们热饭。 六爷看上去精神很好,整个人神采奕奕的,眉眼间都带着笑。饭端上来后,我父母跟我们说早点休息,然后就退回里间去了。 “六爷,今儿去哪儿玩了?”我敬了六爷一杯酒。 “四下转了转。”六爷举起酒杯。 “穷乡僻壤有什么好玩儿的,这边山风大别脏了你的衣服。” 六爷一仰脖儿,一杯辣酒顺了下去,“诶,小伙子。这哪里是穷乡僻壤啊,在我看来这可是人杰地灵,风水宝地啊!” “六爷还懂这学问?” “略知皮毛,略知皮毛。”然后话锋一转,看似不经意间问我,“村东头那片坟地是你们村的?” “是,那是老坟。据说是村子刚搬来时建的,后来村子人口越来越多,坟地不够用了,就又在村南边儿不远处修了一片新坟。” “哦~”六爷略有所思,“那明天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 “看那玩意儿干啥?”我一寻思我平常看的小说比较多,这群家伙该不是盗墓吧,就又说,“我们这边没出过什么大官的。” 三人就相视笑了,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六爷拍拍我的肩膀,“放心,就是过去看看。” 话题转过,黑皮要把白天洗衣服有张符咒的事儿跟他们说了一遍,孙立堂一拍脑门儿连称怪不得屡次三番我们都失手,原来是有人跟踪我们。 然后又让我详细把这张明信片的来历和那人的相貌说了一遍,说的六爷在旁边都倒吸一口冷气,嘱咐黑皮和孙立堂这边动作要快,结束后马上回石家庄着手调查这个算命先生。 吃饱喝足大家就各自回屋休息去了,因为是在我家,六爷他们根本不用担心我逃跑的可能性,只是嘱咐了一句明天要早起就睡觉去了。 我躺在床上抽着烟,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最近一段时日这一桩桩的怪事儿。如果说我被人下了符咒,那么孙立堂所说的那个盯梢鬼肯定就也是那人所以,或者就干脆是附在符咒上的魂魄。可是那算命老头儿为什么要跟踪我,以六爷为首的孙立堂三人为什么又要来我家,为什么又对我们村东头儿的老坟感兴趣。 事情变得越来越扑朔,想到半夜十一点根本毫无头绪,反倒弄得我头痛欲裂,我揉揉眼睛刚要熄灯睡觉。突然一个电话打来,我一看是大川。 “喂,川子。咋了?” 那边声音发颤,好像大祸临头一般,“林峰,你还记得咱俩一块儿埋的那个人头吗?它现在在我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