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别人会说两个人一起走和一个人独行怎么可能一样,是不一样,可是我做的时候想着你,遗憾就降低了。我知道一定是发生了很大的事阻碍了你,你不会故意不来。我的自信并不盲目,你把我放在心中的什么位置,你的一言一行都会告诉我。 如果你总是怀疑爱,你就会得不到完整的爱;如果你觉得你幸福,你就会成为一个幸福的人。 诸航,我是一个被爱着的幸福的男人。等你回家,我们一起去看长城,这次不可以失约。 卓绍华 xx年3月17日于凌晨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掉了,先是一滴,然后是一串,打湿了手背,打湿了信纸。帆帆紧张地拽住她的手:“妈妈,爸爸说什么了?” 她知道很多人在朝这边看,她知道要抚慰下帆帆,她流泪和首长无关,而是命运太折磨人了。她以为那次去温哥华是她和首长之间最后一次疏离,原来还有下次。他们不是真金,是有血有肉的人,不能一次次地放在火里检验。这世上没有什么坚不可摧,华丽的泰坦尼克号冰海沉船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泪水怎么都拭不尽,她索性不管了,总捂着伤口怎么会痊愈,看吧,丑就丑,又不犯法! 对面椅上坐着的一个头发长长的男子,漠然地扫了眼诸航泪水纵横的脸后,又晃着一双大长腿,两眼放空,跟着手机的音乐唱着:夜空里最亮的星/能否听清/那仰望的人心底的孤独和叹息/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记起/曾与我同行/消失在风里的身影/我祈祷拥有一颗透明的心灵/和会流泪的眼睛/给我再去相信的勇气/噢/越过谎言去拥抱你…… 周师兄的家在山里,山不险峻,是那种连绵起伏的山,像轻轻翻滚的波涛一样,很秀丽,因为离市区不远,山里的路修得很平坦,经济条件也很好。山里的墓地统一建在半山腰上,规格也是统一的,大理石做墓碑,后面四四方方的是墓。 “他也叫周文瑾?”雕刻墓碑的匠人惊讶地问道。 周文瑾这个名字在山里很出名,大家都知道。诸航点点头。匠人埋头干活,嘀咕着:“竟然一个字都不差呢!” 碑上刻了字:周文瑾之墓,立碑人:友人猪,都是大气的宋体。碑立上后,诸航把一束菊花和《带我回去》那本书都放在碑前,让帆帆鞠了三个躬。匠人下山后一定会把这巧合的事说给周师兄的父母听,日后,他父母冲着这个名字,清明、中元时都会过来看上一眼。周师兄,这就是你的心愿吧! 那天在海边散步,他因帆帆说的孝敬之道失控了,回来时,怔怔地看着天空,天空像一块黑色的丝绒,沉沉的,毛茸茸的,只有夜空中的星星显得格外醒目。他说我不是这些亘古不变的星星,我是一颗被放逐的流星,我不知道我会落在哪里,还有谁会记得我。 周师兄,别担心,如若尘世将你遗忘,请对秀丽的青山说:我在;请对湍急的溪流说:我在;请对安静的村庄说:我在……诸航蹲下来,摸了摸墓碑。 “妈妈,我们回家吧!”安静的墓地让帆帆觉得寒气逼人,他紧紧抓住诸航的手。 “好的,回家!” 下山的路很窄,必须要小心地走。走到一半,诸航战战兢兢站定,回了下头,在心中说道:周师兄,我走了,很抱歉,你是叶孤城,我却无法成为西门吹雪。若有来世,你也别做叶孤城,离江湖远远的。 厨房的灶上全满了,两个电磁炉和一个带电的砂锅也用上了。诸航起先还能分辨出红烧狮子头和炒河虾的香味,但稍微一持久,就只能闻到食物那浓郁的香气,但具体什么是什么,统统分不出来了。唐嫂看来是使出了十八般武艺,从早晨四点忙到现在,吴佐开车去农贸市场就跑了两趟。 她回家了,她站的地方是客厅,往里走,拐个弯便是书房。房子后面是后院,后院里有个袖珍型的篮球场……熟悉的环境让诸航有种恍惚感。 帆帆还在睡,诸航悄悄去看了一眼,头埋在枕头里,打着小呼噜。诸航没有惊动他,恋儿在花园里妈妈妈妈地叫个不停,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她妈妈回家了。 园子里湿润润的,夜里下的雨,到处弥漫着植物和雨水的气息,藤萝架上,叶子绿得像要滴落,随着太阳升高,那份绿才浅了些。 恋儿会写1到10的数字了,还会写自己的名字,嘚瑟地把写满字的小本子给诸航看,诸航又看到她背后的小尾巴在摇呀摇的。 “妈妈,唐婶说只要我好好学习,等我长大了就能找到好工作,赚很多的钱,那样妈妈就不要出门了,我们家不差钱。”恋儿一本正经道。 诸航忍不住笑弯了腰:“你不是说长大了要开飞机吗?” 恋儿纠结地皱着脸,小嘴嚅动着:“那……开飞机有钱吗?” “有的。” 恋儿眼睛亮了,又能做喜欢的事,又能赚钱,她的世界太美好,又唱又跳地跑去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