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一只手摸萧弄主动低下的脑袋。 要不是这两位实际上的攻击性都相当强悍,他感觉自己活像在摸两只大猫咪。 安抚了几下,门板又被敲响了,外头的中年男人非常不耐,不知道想哪儿去了:“你们在做什么?不能晚上做吗?搞快点!” 钟宴笙:“……” 钟宴笙生气地收回手,悄悄瞪了眼萧弄:“走啦。” 还好他跟萧弄一个病一个伤,被捡回来时都奄奄一息的,寨子里的人对他们的防备心没那么高,每次都只派了一个人过来,不然要是被发现踏雪在屋里,还不炸开锅了。 钟宴笙的脑门还有些晕乎乎的,萧弄已经面色如常了,恢复的速度相当惊人。 拉开门前,钟宴笙特意又检查了下衣裳,粗布衣裳套在外面,规规矩矩的,一点也不伤风败俗。 钟宴笙安下心,拉开门走出去。 外面的中年男人抱着手,等得很不耐,又怕看到什么似的没敢进屋催,见他俩总算出来了,目光在他和萧弄身上转了转,脸色相当诡异。 钟宴笙脸皮薄,被这样看了之后埋着脑袋不敢吱声,还好这人也没多说什么:“跟上来。” 和这个中年男人说的一样,水云寨的匪徒似乎从来不绑人过来,关着钟宴笙和萧弄的屋子更像个小柴房,孤零零待在山头上。 山匪应当也不怕他们会跑,毕竟这屋子后面就是断崖,哪怕借助工具,想离开也难如登天,和找死差不多。 跟着山匪往山道上往下去的时候,钟宴笙忍不住回头瞅了瞅屋子后面那片树林。 也不知道展戎他们进展如何,现在潜进来多少人了。 一会儿就要对上那个深浅难测的大当家了,说实话,他有些紧张。 微微发汗的手突然被拉住,钟宴笙攥紧了藏在袖中的信号烟花,抬起脑袋望向身旁的萧弄。 可能是因为脑子坏了,萧弄反而有种完全置身事外,心无旁骛的感觉……一心一意地只想黏着他。 钟宴笙的心情莫名就好了点,板着小脸让他拉着手,没有甩开他。 从山道上往下走的时候,可以俯瞰到水云寨的大部分面貌,昨日看到还紧紧闭着的山寨正门现在正开着,一群山匪一半骑马,一半配着刀跟在后面,行走间秩序井然,陆陆续续跨进山门里,打先的两人一前一后,骑在马上。 钟宴笙模糊感觉骑马在后面那人有些眼熟,但因为隔得太远了,看不清面貌,试探着问前面的中年男人:“叔叔,骑马的那位就是你们大当家吗?” 中年男人显然对大当家无比崇敬,忍不住夸耀:“如何?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也被我们大当家的威势吓到了?这水云寨,就是大当家带着兄弟们一手建立的,我们大当家那什么……足智多谋,骁勇善战!比那个传说里的什么定王,也不遑多让啦!” 钟宴笙:“……” 传说里的什么定王正在专心地揉捏钟宴笙的手指,觑见他后领乱了,抬手给他理了理。 看起来十分贤淑,十分男宠。 关键是萧弄身材又高大挺拔,那么副大鸟依人的样子实在诡异极了。 中年男人看得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男子汉大丈夫,居然委身人下!” 钟宴笙本来都在抽手了,听到这一声,又心虚地老实下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