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分的体现。 郁楚不愿意坐着了,便试图向他撒娇:“我好累,膝盖疼,腰也酸。” 梁絮白揶揄道:“我承受的可是你们两个人的重量,我都不觉得累,你倒先累上了。” 郁楚环搂着他,把额头抵在他的肩上,用沉默与之抗衡。 梁絮白不逗他了,将人放回被褥里。 浴室的花洒似乎又滴了几颗没什么温度的水珠。 不过这次它的声音被另一种给掩盖了,即便是如柱倾泻,也惊扰不了房间里的人。 窗外的星空静谧安宁,星星与月亮仿佛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主宰。 它们攀着窗,越过锃亮的玻璃,落在凌乱的床榻上。 星星贪恋着人间,月亮便与之共赴,纵享这一刻的喜悦。 在稠热的空气中,它们绽放出绮丽的色彩,宛如绚烂的烟花,将美丽刻入骨髓。 良久,郁楚失神地凝视着虚空,手臂自男人的肩上滑落,仿若无骨。 涣散的思绪许久才凝聚入脑,他的瞳孔重新聚焦,定格在梁絮白的脸上。 梁絮白俯身打量他,额角的汗珠倏然坠下,滴在那只漂亮的锁骨窝里。 两人就这样无声对视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须臾,梁絮白往后退了退,问道:“要洗澡吗?” 郁楚很疲累,便摇了摇头。 梁絮白翻身下床,拿着毛巾前往浴室。 他和往常一样,尽心尽力地照顾郁楚,连指尖也擦得干干净净的。 郁楚的眼皮开了又合,他盯着梁絮白看了半晌,忽然抬手,再次搂住他。 梁絮白手上动作一顿,眸光迅速染成了海一样的颜色。 他半开玩笑,半是认真地说道:“再不放手,我可就不客气了。” 他念着郁楚明日还要拍戏,所以非常克制地只要了一次。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的定力足以驱使他推开郁楚。 然而,郁楚丝毫不在意他的威胁。 梁絮白眉梢突突直跳,喉咙里如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异常难受。 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沉声说道:“你孕期激素不太稳定,应该节制点。” “……”郁楚看向他的眼神多了几分怨怒:“我难受。” 不得不承认,孕期激素的变化确实有一定的主导作用,但最主要的功效还是来源于驴肉。 早知道驴肉这么补,他断不会贪那几口吃的,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若一直这样,晚上铁定睡不好,明天就没法拍戏了。 郁楚拧着眉心,他不想受这个委屈。 梁絮白被他这副又娇又怒的神态撩得青筋暴起,当下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扔掉毛巾把人捞起来,捏着他的下颌重重地吻去。 郁楚似乎对方才那套戏很满意,于是梁絮白把灯关上,重新进入角色,附在他耳畔低声说道:“宝贝,你不要发出声音来。” 郁楚颇为不解,问他:“为什么?” 梁絮白再次压低声音,笑着说道:“因为你丈夫回来了,就在一墙之外。” 郁楚瞪大了眼,手指迅速蜷紧。 “不,你别——” 他的话因为这个男人的突然来访而卡在了喉间,转而变成了一声甜.腻的吟.哦。 “你听,他的脚步声就在门外,如果他进来看到这一幕,会怎么做?”梁絮白在黑暗中控制着小美人的思绪,一步步引他来到深渊的入口。 郁楚害怕地抓紧了他,连连摇头:“不行!” “什么不行?”梁絮白问,“怎么不行?” 郁楚咬着唇,哀求道:“求求你,别说了……” 他不知道此刻是在以小妻子的身份哀求,还是用郁楚的身份和梁絮白说话。 每一个字都像是枷锁,把他牢牢地禁锢住。 到后来他已经听不清梁絮白在说些什么了,只知道自己一直在哭。 哭得梁絮白时而心软,时而心狠。 直至意识混沌时,他才得以解脱。 驴肉的火总算熄灭,郁楚一夜好眠。 翌日,他照例早起赶往剧组。 只要结束今天的戏份之后,他的工作安排就又少了一项。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