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端着小盆出去,孔姑姑小声训道:“你就作吧。” 孔庆霏不以为然道:“哼,也让他这两个儿子治治他!也不能就折腾我一个不是?” 可能是对何雨柱不熟悉,也可能是何雨柱的手和怀抱不软和,大宝和二宝哼哼唧唧了很长时间,最后还是孔庆霏一个一个哄睡着的。 孔庆霏睡的迷迷糊糊间,突然睁开眼睛,就借着院里的灯光,看到何雨柱的手在大宝鼻子下面,那动作好像是在试探有没有气息。 孔庆霏登时就吓得一激灵,忙把手轻放到大宝的肚子上,感觉到软乎乎的小肚子一起一伏后,才松了一口气,压低声音怒道:“你干什么!” 何雨柱也很尴尬,不过还是小声解释道:“这孩子喘气也没个动静,我看看……” “你有病啊!!!”孔庆霏都要气死了,现在家家孩子都是包成蜡烛包一样,她的两个宝宝则穿着长睡衣,睡得自由自在的,何况这天热又没盖被子,她睡得又小心,根本不可能发生会让宝宝窒息的情况!刚才何雨柱的动作,简直差点吓死她! “你作什么妖!赶紧睡觉去!” 何雨柱缩着脖子,被骂得有点委屈,轻手轻脚地爬回小床上,没一会儿就响起轻轻的鼾声。 躺在床上的孔庆霏被何雨柱这一吓,却睡不着了,听见他这么快就入睡了,气的牙根痒痒,真想把枕头扔过去,砸醒他。 “我不行了,我已经馊了,我要洗澡!”孔庆霏躺在床上打滚,何雨柱和孔庆霜都看向孔姑姑。 孔姑姑想着这月子也坐了一个半月了,简单洗洗也不是不行:“柱子,去吧浴桶搬进来,大霜,去煮艾叶水。” 终于让洗澡了,孔庆霏美美地躺在床上等着。 浴桶放好了,何雨柱把大闷罐拎进屋,打开盖子,里面是满满的艾叶煮水,又拎了一大桶晒温的自来水。 孔姑姑把凳子靠床放下,拍了拍对孔庆霏道:“过来趴这,先给你洗头。” 让孔姑姑给舒舒服服地洗了头,擦了半干包好,孔庆霏终于坐到了浴桶里的小凳子上。 温热的艾叶水浇在身上,终于将恶心的汗粘感冲掉,孔庆霏打了一遍肥皂,又冲了几遍,就在孔庆霏觉得可以搓灰了的时候,孔姑姑递过来毛巾道:“快擦干了出来。” 孔庆霏一脸震惊:“我还没搓灰呢!”手指在胳膊上搓了一把,恶心的灰卷就起了大大小小、粗粗细细五六条。 “多洗几次就干净了,快擦干了出来,别受风。”孔姑姑已经把衣服拿了过来。 “这灰都泡起来了,一碰就往下掉啊!”孔庆霏据理力争道。 孔姑姑无视孔庆霏一个劲儿地搓出来的灰卷,催道:“快擦。”下巴一指闷罐:“艾叶水也用完了。” 看到水都没了,孔庆霏只能认命地擦干水,穿衣服,布料和皮肤一摩擦,她就感觉灰往下掉,真是难受得不行。 艾叶煮水,孔庆霏洗了半个月,在知道不能用搓澡巾搓灰后,她就不用香皂了,直接在孔姑姑和孔庆霜看败家子的眼神下,全身用洗面乳洗澡,这才终于感觉自己洗干净了。 两个月一满,孔庆霏终于每天能开开窗,到院子里溜达溜达了。 满两个月后的第一个周日,大家吃了一桌‘满月酒’,席面是何雨水张罗的,她因出差没赶上两个宝宝的出生,后悔的不得了,所以从回来,一有工夫就来看孔庆霏和两个宝宝,里里外外的帮着忙活,孔姑姑好几次都赞何雨水人品好。 ☆、第 44 章 孔庆海看完大宝和二宝,对孔庆霏说道:“和你说个事,你那书给我几本。”想起他在废品收购站的遭遇,他才认识到这些书到底有多重要。 昨天,孔庆海像平常一样去废品收购站转转,收购站里的废纸区经过多年运动的积攒,体积非常庞大,他除了头几次买的多,后来就只是时不时过来挑一些买。 在见识了这里不仅只有废书后,孔庆海也不再局限于高考书,凡是他感兴趣的,就会买走。 再把看收购站的几个老头都打点好后,他还给孔老爷子夹带了几本线装书。 从此开始了他给全家人的淘书之路,上到线装书,下到连环画,偶尔还能找到一、两件精致的老物件,总之就没有空手走的时候。 “钱师傅,今天你值班啊?”孔庆海看到站在收购站门口的钱老头,像往常一样打招呼,还不等他掏烟上前,钱老头就蹬蹬蹬快步走到他面前。 “你今天就别进去了,疯了,都疯了!”钱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