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虐待后,能做的只是瑟瑟缩在墙角,就连穿件衣裳都无人能给,轻轻叹息一声,又将那红色纱帐放了下去。 转身出去,竟无人守着房门,出了院子仍无人看守,向右边小道拐过去,走没多远就看见一小厮拎了壶茶匆匆地正向前走,左右看看无人,再用周身灵力打探下也无生人的气息,于是,田朵从穗园拿出一块黑巾蒙住脸,闪身一挪就到了那小厮前面的一处冬青丛,抬眼对面是处假山,心说地点不错,等那小厮一过,轻喊一声打劫,随即一记刀手将那小厮劈晕,另一手眼疾手快地接过热烫的茶壶,不让它坠落,完了,一手拎着那小厮,一手拎着茶壶就到了假山后的溶洞。 进去剥光那小厮的衣服,将黑巾收进穗园,转身出了假山,从又进了那浪荡子欢爱过的屋子,并将那小厮的衣服扔进红纱帐内,“穿好,赶紧走吧,这里不是你个弱女子能待的地方。” 少顷,那女子就穿戴齐整,从红纱帐内出来,嫣然一个俏丽的小厮,只见她弯腰向田朵行了一礼,“大恩不言谢,我欠你个人情,以后定当报答,不过,你丈夫好似是被关进水牢,但水牢在哪儿我也不晓得,你多保重。”说完那女子就匆匆地向外走去。 盯着那女子的背影发了会呆,显然找水牢要比找柴房难度系数要大得多,现在只能给那死不要脸的浪荡子收拾屋子,以期待天黑来临。 很快,她就将那浪荡子满眼红的香闺换成一片灰蒙蒙的天,灰色的帐幔,灰格子的床单,烟灰纱的窗帘还有那宁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香艳插屏也让他用一层银灰色的纱给蒙上了,弄完这一切,躺在靠窗的榻几上闭眼等待天黑。 不一会儿,就听一阵轻巧的脚步声,有人来了。 田朵赶忙起身抓起一旁的抹布,做出正在擦桌子的假象。 “丑八怪别干了,我家公子有请!” 原来是梳着总角的小厮回来,下一秒再看见这房间的布置时,那小厮像席篾拉地细缝眼倏地瞪大,手指颤抖地指向田朵,“丑八怪,谁让你换上这套挂饰的?” 田朵眨着无辜的双眼,奇怪道,“橱柜里除了红的,就这套帐子看得令人爽心,你家公子只让我将房间收拾干净,又没说不让我挂这套帐幔。”其实,若有黑地或是白的,她挂着会更开心。 那总角小厮脑子转了几转,貌似是这样呢,她总觉得这妇人说得不对,可又挑不出什么理由来反驳,只好瘪了瘪嘴,他说不过这丑女人,他家公子一定能成,于是,他扁了扁嘴,冷哼一声道,“快走,我家公子还等着呢!” 跟随总角小厮来到待客的大厅,只见大厅主位上坐着一个面目清隽的男子,依然是一身红裳着身,却藏起了浑身的浪荡与邪魅,也掩去了那代表着异域风情色调的高鼻深目,给人一种飘逸如风的感觉,可那潮潮的头发说明他就是那个浪荡公子,只不过和她一样都掩去了真容。 再看左侧和右侧相对的两位公子,同样都是很俊美的男子,不过左侧给人一种端凝严肃的感觉,右侧却有着一双灵活的眼睛,那不时转动的眼珠说明他在心底正盘算什么。 田朵上前向众人虚虚一福,“小妇人见过各位公子,小妇人是来赎我夫君地,我夫君的脑子坏了,若是一时不慎打伤了人,我愿替夫君赔偿医药费。” 她的话音一落,就听右侧的公子轻咳一声,“刘公子,这位就是刘氏,刘氏,这位幽州刺史府的刘二公子,刘飞鸣,咳,在下欧阳晨辉,这位夜翼,夜公子,夜公子,这位就是打伤你家护院的那个……”说着用手指点了下脑袋,“有问题汉子的媳妇,那汉子叫刘念,她是他媳妇,夜公子,刘公子,你看大家都是熟人,这人……” 刘飞鸣微微颔首,沉声道,“夜公子,既然是误会,你家大业大,就别和这些升斗小民一般见识了,一个傻子而已。” 夜翼呵呵一笑,“既然刘二公子都这么说了,在下岂敢不从,来人,去将那人给我带来!” 刘飞鸣轻轻点了下头,算是承了夜翼这个人情。 夜翼发话后,自有他的人去领人,不一会儿,光裸着身子只穿了件大裤衩的轩辕澈就被人五花大绑地带进大厅,那背后的道道疤痕和胸前已结痂的新疤就这么暴露在众人的眼里,脚上被水泡地都泛着白泡,可见在水里泡了不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