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涨红。 他又亲了亲她的脖颈,沿着颈子往下,牙尖咬开了那一条束缚白玉的系带,顿时乱花渐欲迷人眼,红色的肚兜和雪白的皮肤相映成趣,上面绣的是海棠花的图案。 他指尖摩挲着这一点儿娇嫩中的硬茬,评价:“绣的不错。” 舒梵胸口剧烈起伏,面红如血:“下流!” “我在评价刺绣,怎么骂人呢?”他笃笃地望着她,挑了下眉,语气有些嗔怪。 但仔细听,舒梵觉得他是在笑话自己。 “遮着干什么,有什么我没看过的?”他又笑。 舒梵的脸涨得更红,双手还是死死捂着胸口的刺绣。 她在心里咒骂他,表情还有些委屈。李玄胤的神色软化下来,俯身又亲了亲她的脸颊。 湿润的触感,她脑袋里好像炸开了烟花,他的唇舌又往下,隔着薄薄布帛挑逗她,她攥着寝被的手更紧了,不知过了多久又松了。 后来发出嘤嘤的啜泣之声,脸蛋被他掰过去,强势地撬开唇。 窗外细雨淅沥,倒不似方才那样疾风骤雨,可滴落的雨声在暗夜里听来还是那样触目惊心。舒梵攥着寝被,迷蒙地望着他,双眼好似氤氲着水汽,勾出了泪意。 “傻瓜,别忍着。”他精壮的身子压着她,撬开她紧攥着的小手,十指滑入她的指尖,紧紧握住了她的。 十指相扣,骨节相抵,握得紧了甚至有些疼。 她这下是真的哭了,身上汗津津的格外难受,像是快要被大水淹没。 舒梵背过去,他就这么侧搂着她,撩开她的发丝细致地亲吻,衣裳层层叠叠堆叠到了腰间,火热的掌心握住了那一截细腰,她动了下没有挣脱,想回头去看他又不敢回头,只好咬着牙。 他吻了吻她的后脖颈,激起她更多的战栗。 窗外风声倒是息了,雨声却好似大起来,噼里啪啦敲打着头顶的瓦片,好似要水滴石穿,愈发显得室内寂静无声。推进缓慢而有力,应着一声一声急奏的雨声。 明黄色的宫绦静静垂落在地,纱幔层层叠覆,在冰冷的金砖地上拖曳。 金色的烛台上,巨烛已经熄灭,徒留下红色的蜡油,干涸了,凝结成红色的泪珠。 “李玄胤……”她声音细若游丝,哀哀戚戚,去按他下抵的胸膛。 却叫他捉了手,放在唇上忘情地吻了吻:“不急。” 她欲哭无泪,只能咬着一口编贝般的牙齿隐忍。他亦不好受,额头均是细汗,险些在层层迭迭的逼仄中迷失了自我,强忍着,吻了吻她皙白腻人的脖颈,引起她更多的瑟瑟战栗。 他把瘫软的她抱起来,搂到怀里。 “你真是……太过分了。”她想要生气,奈何又生不起来,只能咬着牙自己生着闷气。 李玄胤又亲了亲她的脸蛋,一只手压住她不安分的手,交叠着扣在怀里,一只手捧过她的脸继续亲吻,温热的舌尖卷住她细嫩的耳垂,手里还在不客气地捏她。 “你还有完没完了?!”她呜呜地啜泣起来,往里面爬。 “别哭了。”他抓住她的脚踝,转眼又拉到了身下,任凭她怎么扭都没办法挣脱。 她实在没力气了,趴在那边生着闷气。 李玄胤无声地笑了,将她更紧地揽在怀里。舒梵累得沉沉睡去,迷迷糊糊中感觉他又撑在上方轻柔地吻了吻她的眉眼,将她的小手攥在手心里。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