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鸢哼笑一声。 真是大手笔。 “这就是春宵一夜值千金吗?”祝鸢讽刺道,“我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值钱。” 池景行也笑了。 他侧过身子,正大光明地打量着她。 他实话实说,“你不是男人,当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么值。” 祝鸢道,“看来我让池少很舒服。” 他往后躺了躺,“舒服得我想再来一次。” 祝鸢看向他。 “那这次给我什么?车?”她上下环绕一圈,“这辆还不错。” 视线再次落回池景行身上时,他的眼神变得很危险。 祝鸢还没有反应过来,池景行便已经扑了上来,将她的双手按在两侧,俯视着她。 目光里写满了欲念。 祝鸢挣脱不得,有些恼了。 他都已经拒绝帮忙了,怎么还有脸要她的。 她别开视线,“池少,自重。” “如果我不呢?”他吻了吻她嘴角上的伤口。 “那这是另外的价钱。” 池景行的动作忽然停下了。 他贴着她的唇,说话时会有意无意拂过她的唇瓣。 “那你开价。” “我要贺屿不得好死。” 池景行看着她的眼睛。 她亲眼看着,他眼底的欲望一点点流失,又变得她最初见到他时,清风拂月的模样。 他翻身坐回驾驶座,点了一支烟。 “祝小姐,”他吐出烟圈,“有没有人告诉你,在这种时候提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很扫兴。” 祝鸢觉得有些可笑。 他不能让她如愿以偿,她凭什么要尽他的兴。 她耸了耸肩,“对不起。” 池景行睨了她一眼。 “下车。” 第5章:烈男 祝鸢知道自己把池景行惹恼了。 刚下车,他便绝尘而去,连声再见也没有。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直到感到有些冷,才走回家冲了个热水澡。 今天太累了,折腾到后半夜,一躺下去,便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她被一个电话吵醒。 “鸢鸢,你出来了吧!”电话那头的女声带着哭腔,“我回来了。” 只一瞬间,祝鸢便清醒过来。 两年未见的至交好友时麦,让祝鸢忍不住鼻酸了酸。 多少个日夜强撑着的委屈顷刻间爆发。 挂断电话,祝鸢不再一味克制自己,痛痛快快地大哭了一场。 两年前,她被陷害入狱,时麦作为她唯一的朋友,在得知此事后歇斯底里,想要为她讨回公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