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的贺屿已经搭上了池家千金尹漫,时麦的父母为了不得罪池家,硬生生把时麦送出了国。 整整两年,昔日好友都不得而知对方的情况。 祝鸢匆匆收拾了一下自己,出了门。 在音色会所一见到祝鸢,时麦便扑上去抱住她,止不住地哭。 “对不起鸢鸢,我没用,是我没用!” 祝鸢拍着她的后背。 “我知道这两年,你也很不好过。”她声音哽咽,“跟你没关系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时麦心疼得打紧。 这样一个娇艳欲滴的女孩子,本应在阳光下肆意享受着青春。 她抹了抹眼泪,握紧祝鸢的手。 “鸢鸢,那个王八蛋前段时间还在联系我,问我知不知道你在哪里!”时麦恨恨道,“他真是有脸问!我骂了他祖宗十八代,只恨不能亲手撕了他!” 祝鸢垂了垂眸。 “他昨天来找我了。” “什么!”时麦差点打翻了眼前的咖啡,“他怎么敢的啊!鸢鸢,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时麦忽然看见她嘴角上的伤口,冒火起来。 “这是他弄的?” 祝鸢摇头,“不是。” 她把昨天晚上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气得时麦不停掐大腿,最后眼神坚毅。 “鸢鸢,你放心,这两年,我们时家发展得还不错,在海市还算有点名气,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搞到那个贱男的把柄,把他送进监狱烂屁股!” 祝鸢终于发自内t心地笑出了声。 浅浅的梨涡在嘴角泛起,仿佛回到昔日那个笑容清甜的少女时光。 祝鸢笑完,叹了口气。 “他和池家的尹漫已经订婚了,”祝鸢道,“池家在海市的地位,你我不是不知道,就算真有什么把柄,池家也不一定摆不平。” 时麦不以为意地“切”了一声。 “那个尹漫我又不是没见过,娇滴滴的没什么本事,她妈在公司的股份也不多。要说现在的池家,除了池大老爷以外,最有能耐的,只有尹漫那个小舅,池景行。” 想到池景行,祝鸢有些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 “不过池景行太神出鬼没了,我也只在池老爷大寿的时候远远看过一次,要是咱有他的关系,让那个贱男死一万次都不是问题。” 时麦说着说着,看了看祝鸢,伸手去戳了戳她的嘴角。 “话说,你这个伤哪来的?看着像是被咬的……” 祝鸢别过视线,没有说话。 时麦自言自语,“要不是因为知道你被男人骗得对男人过敏,我还以为是哪个男的亲的呢。”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