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保镖上前拖起昏迷过去的男人就要走,被李遥槟阻止道:“椿翊居竟然闹出这种腌臜的事打算怎么处理啊?” 身穿正装的总经理走出来,一副笑面虎的神态道:“先生放心,椿翊居从来不会轻易放过寻衅滋事的罪人。” 说罢转身离去,又想起什么般,笑道:“聂萝京是我们椿翊居的工作人员,需要与我们一同离开。” 李遥槟沉着脸道:“她必须留下。” 总经理为难道:“这……” 聂萝京唇角微扯,动了动嘶哑的嗓音:“没关系,我和这位先生认识。” 三号台球室,洗手间。 长方形框墙镜前,聂萝京咬着皮筋,把头发理得顺直盘扎起来。 随后伏低身体靠近,娴熟地拿着碘伏棉签给自己擦嘴角的伤口,再从医药箱取出药膏涂在脸颊深红的位置。 “他给了你多少钱?” 聂萝京抬眼望向镜子里身后的男人,深思片刻,如实回答道:“五千万。” 李遥槟低声笑出,眼眸冰冷地仿佛要把她刺穿:“梁聿骅是没够你钱还是没满足你?前几天国外卿卿我我,现在都跑到椿翊居被别人嫖了?!” 聂萝京问:“你怎么知道梁聿骅和国外的事?” 李遥槟皮鞋踩在地面的声响逼近,长臂撑着两侧的盥洗台,高大身躯将怀里的人圈住,镜面里深棕色眼眸犀利得像极猎豹踩着受伤的漂亮麋鹿。 “聂予青的生父是谁?” 聂萝京愣怔半响道:“无可奉告。” “看来你很清楚啊,我对过时间,和五年前颐市销金窟日期接近,所以聂予青是我们三人里谁的种?” 李遥槟语气竟在此时变得很温柔,温柔到充满恶意指向。 从被打到到现在都没表露出什么表情的聂萝京难得皱眉,在他怀里转过身来正面相对。 “李遥槟,别拿我女儿开玩笑。” 李遥槟顺理成章捞住她的腰肢,无情嗤笑道:“能奈我何?你已经不是曾经的项家小姐了。” “我现在是不姓项,但若想费心弄死个人并不是难事,做鬼也风流。” 聂萝京冷不丁道:“你硬了。” “……” 聂萝京平静地摸上他格外饱满惹眼的裤裆,指尖轻轻挑拨了下凸出的端头。 李遥槟喉咙滚动,赶紧往后退远离。 “你有病啊!” 聂萝京揉了揉抬酸的脖子,打开化妆袋道:“我女儿还等着我回家做饭,别耽误我时间。” 李遥槟看她往脸上伤口处化妆拍粉,没忍住龇牙咧嘴:“真是个疯子!” 估计是抱着风水轮流转的心思侮辱曾经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李遥槟沉声道:“五千万卖身卖命,你不是缺钱嘛?帮我解决,我给你。” 聂萝京索性拉上镜面两方帘,脱掉西装外套捂到身前。 李遥槟盯着她的行为,刚想骂几年不见自甘堕落成了为钱不自爱的风尘女,一支药膏便扔了过来。 “帮我上药,我帮你解决。” 李遥槟沉默,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拧紧眉头,挤出药膏缓缓涂好。 感受到娇嫩身躯微颤,他舌尖顶了顶后槽牙,动作不自觉变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