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崇野捕捉到关键字眼,眼眸闪过异色,倒也不着急,而是悠然自得地返回把酒杯放到台球桌前,阻止李遥槟出杆。 “你想不想英雄救美?” 李遥槟无心理会:“关我屁事!” “隔壁,聂萝京。”祁崇野露出狐狸精明狡猾的笑,朝他挑了挑眉。 李遥槟俯身握杆的动作停滞,眼皮微抬:“她在椿翊居?” —— “欠操的贱婊子!几次三番勾引老子现在就想过河拆桥了!出来卖的装什么欲擒故纵啊?还敢反抗我!” 现场狼藉不堪,满地乱飞的台球和被砸烂的桌椅,酒瓶液体残骸和被撕裂破碎的衣服。 此刻聂萝京被男人以屈辱姿势压制在台球桌边,宽大手掌用力拽起凌乱黑发,露出两颊被扇成深红色的巴掌印。 她身上衣服几乎被扒干净,雪白身躯,腰背和手臂覆盖的是青紫淤伤和被鞭打的血痕。 而男人没有就此停手,大掌粗暴地脱掉她的包臀裙,大腿黑色丝袜被皮带扣子锋利处划破,鲜嫩肌肤被暴露在外。 李遥槟卸锁踹门而入看到就是这么残暴色情的一幕。 他神情惊愕的站在原地,从未想过时隔五年再次见面竟然是这等场景。 若说起李遥槟人生仅做过的噩梦是多年以前历历在目的银鸿山庄,聂萝京当时还是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项家千金。 只因为他妹妹是燕景旗的影迷,和项萝京言语谈论之间说了些崇拜的话。 项萝京善妒心发作不分缘由扇了他妹妹一巴掌,再逼到已经结成薄冰的泳池边,伸手推入大冬天零下几度的泳池。 等他把妹妹救上来找医生安顿好后前去理论,项萝京坐在壁炉旁边用着西餐,抬眼云淡风轻启唇道:“提我未婚夫,她不是活该吗?” 李遥槟握紧拳头,冲上去揪住项萝京毛织衣领:“她并没有那个意思,她只是燕景旗的粉丝!” 项萝京脸上神情满是轻蔑和嘲笑,轻轻抬手,身后涌出保镖把他手臂咔擦掰折,强制跪压在地面。 “那又如何?我不想听别的女人嘴里提到燕景旗。”项萝京意有所指看向大厅餐桌噤若寒蝉的众人。 李遥槟瞪着眼睛,破口辱骂:“你他妈算个屁!贱人只会仗势欺人!没了那位你跟丧家犬有什么区别?!等你失势我李遥槟不千百倍折磨死你我就不姓李!” 项萝京重重放下刀叉,撑着脸颊居高临下睥睨道:“我就是有权有势有人撑,不服气?我送你跟你妹共患难呗。” “给我拖到外面去扒光暴打,他怎么骂我的,十倍骂回去。” “……” 李遥槟拾起残破的椅脚狠狠朝那男人头部砸,男人痛得在地上哀嚎,李遥抬腿使劲踹,接着拿作案工具皮带往他身上抽怒不可竭道:“妈的!你也配动她!” 话音落下还不解气,顺过台球杆就往男人的眼睛里刺,被祁崇野迅雷不及掩耳夺走丢在一旁,淡淡提醒道:“别冲动。” 李遥槟脱掉外套扔到台球桌的聂萝京身上,赤着眼睛嘲讽道:“就这点出息,赚卖身钱也不怕把命赚没了!” 聂萝京看见来人有点诧异,忍着疼痛把身上带有温度的衣服穿好。 这时外面由女服务生带头涌进一批保镖:“就是那位客人闹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