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承认只是一丁点的失落。 姜寻照常回家,吃饭,消化散步。 其实也没什么,每个人都是独自的个体,来去自由,无法干涉。 周六下午,姜寻没有戏,难得在家休息,她给自己煮了一份白面,打了一杯果汁。 姜寻买了一个小音响,一边听歌一边脚踩指压板放松紧绷的情绪。 门外的敲门声急促响起,姜寻跑去开门,看见来人一愣。 “你怎么来了?”姜寻问。 “姜小姐,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你,可我也没办法了,谢总这几天工作间连轴转没日没夜地熬,加上感染了风寒,现在已经病倒了。”助理小张一脸地急切。 姜寻垂眸思考了一下,应该是工作强度大,又之前送她回家还惯性地在楼下吹冷气所致。 “死了吗?”姜寻抱着手臂。 “还没有。”助理有些懵,忍不住抬头抹汗。 姜寻把手机递给他:“那可以选择打120抢救一下。” 小张里外都不是人,他嘴又拙,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也是没办法了,大老板发烧加咳嗽,咳得嗓子都哑了,还在家办公,不肯去医院。 “没什么事,我要休息了。”姜寻做事要关门。 忽地,她握着的手机响了,垂眼一看——蒋雁池来电。 姜寻一天的好心情被破坏个彻底。合着谢延生生个病,全世界都找上他了。 “什么事?”姜寻语气不太好。 蒋雁池在那边一听就觉得不对劲,马上拿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招数:“谁惹我寻妹子不开心了,跟哥说说,去帮你收拾他!” “没有,雁池哥你有什么事?”姜寻揉了揉眉心。 蒋雁池在谢延生他家阳台上,整个身子探出栏杆外,长腿蹬在上面,笑道:“是这样的,阿延生病了,还在那硬抗着工作,你说谢家也不差他这一天的钱,怎么就那么拼呐。” “他真的整个人状态不对劲,都咳出血来了,但死活都不上医院,怎么劝都没用,我差点没和他打起来,但你知道的,他是老狐狸,赢了他一时后面有我受的,所以我就来找你帮忙了,你过来看一看他。” 蒋雁池语气轻松,看似没有给姜寻压力,又暗则说了谢延生的身体情况。 “我去了有用吗?他自己不就是医生。”姜寻说道。 蒋雁池微叹了一口气:“你过来看一下他吧,就当给你雁池哥一个面子。”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姜寻挂了电话,收拾了一下,跟着助理小张去了谢延生家。 小张按响门铃,是蒋雁池开的门,他伸手接过姜寻手里买的东西,嘴角弯出一个弧:“还是我妹子听话,苏桃那臭丫头只会跟我对着干。” “我之前生病,她派人送了个花圈过来。” “阿延,你看看谁来了?”蒋雁池扭头冲客厅喊道。 回答的是一串剧烈的咳嗽声,谢延生以为蒋雁池劝他看病不成,把医生请到家里来了,他一抬头,语气尽是淡淡的不耐烦:“你丫有没有没完……” 结果在看到姜寻的脸庞,眼睛有一抹光亮一闪而过,忽然就跟按了暂停键般,一句话也说不出。 最后以谢延生的咳嗽声结束。 “他们让我来的。”姜寻看他一眼。 谢延生坐在沙发上,膝盖上盖着一块毛毯,他微躬着腰,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打字。 他穿了一套烟灰色的家居服,脸色苍白,头发柔顺地搭在额前,眼底一片黛青,冷峻的脸上写满了惫色。 姜寻那些伤人的话忽然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接下来让小张大跌眼镜的是,怎么劝都不听还用眼神逼退人的老板在姜小姐面前,乖顺得像一只羊。 姜寻走过去,不管他在处理什么医学论题还是谈着公司的几百万的生意,不由分说地合了他的笔记本。 “去房间休息。”姜寻说道。 “好。”谢延生点头,一直绷着的神色也慢慢放松下来。 蒋雁池看两人进了房间,他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玩魔方,看了一眼因为惊讶而石化的助理,微微一哂:“小张啊,这就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懂了。”小张合上下巴。 姜寻虽然在外面漂泊了好多年,但她真的没有做饭的天赋,只会做一些简单的食物。 刚好谢延生生病,她就简单地煲了一点小米粥。 谢延生的厨具几乎是新的,看起来应该没有开过火。 打火,烧水,淘米,切了胡萝卜和香菇丁扔进锅里。 青蓝色的火焰向上跃,米粥的香气顺着香味飘出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