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被粗壮的柱体撑开,透明粘稠的液体在一张一弛的夹裹中滴落在地板上。 等到程玄把她放在自己房间的小窝里,她已经泄了出来,呜咽着攥住他的手指,双腿在他腰侧难耐地磨蹭,嫣红的穴死死咬住那根东西不放,里面绞得天翻地覆。 他被吸得头皮发麻,伏下身吮吻她的锁骨,轻啄着乳尖,低哑的嗓音变得陌生:“还想要。” 他不舍得离开,把她在铺着围巾和被子的窝里翻了个身,从后面抱她。 “姐姐……” 小碎花窗帘早就被束起来,正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明朗地照在屋内,小窝边缘的玩偶们被弄乱了,歪歪倒倒地趴在床上。 夏聆看到正前方摆着一只小奶牛,黑白花的绒毛脸盘子上缝着两颗豆豆眼,理直气壮地与她对视,仿佛在问她怎么占了这个玩偶的和谐大家庭。 就占,就占。她在心里咕哝,这是我的房子,想在哪儿睡就在哪儿睡。 程玄担心她不舒服,揪了个蛋壳抱枕放在她身子下。她趴在上面,回头看他,意外发现他的表情是格外温柔的欣喜。 ……好像在看窝里藏的宝贝。 她想起在纪录片里看过,有一种织布鸟会花很大力气布置巢,收集各种它们觉得漂亮的小物件装饰婚房,小玻璃珠、钥匙串、彩色石头之类。 随手翻开一层被子下的羊绒围巾,她果然发现了装饰窝的东西——?一些老照片。 “姐姐,你不专心。”程玄不满地说,把她手上的照片塞回围巾里,高高翘起的灰毛被空调吹得颤动。 他拨开她精心保养的头发,轻轻扳过她的脸,寻到熟悉的唇。 身体的律动再次开启,这个姿势让他冲刺得更顺利,有一种这个宝贝不会从窝里跑走的感觉,暖洋洋的幸福在血管里流淌,旺盛的精力怎么也用不完。 她趴在软绵绵的云朵上,悠长酥麻的快感让声带震动,高高低低的呻吟与撞击声奏成一曲交响乐。性器在穴里飞快进出,水花溅湿了被子,他的唇上沾着蜜糖,像伪装良好的陷阱,诱惑她品尝,深陷于猎人的大网,情难自禁地摆腰,让他再重一点,再深一点…… 动作逐渐失控,程玄扶住她往下塌的腰,往里磨了数十下,她一下子哭叫出声,整个人没了骨头,摇着臀瘫软下来,唯有那处牢牢地吮着硕大的巨物。它还是那么硬,她被捣得触电般抽搐,在他再次撞进来时遽然喷出一股水。 真的不行了……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神智涣散,眼前景物模糊,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背后伸过来,搔着她的胸脯,痒痒的。 衣橱上的穿衣镜映出了快速变化的形体,那双人类的手臂长出了长长的羽毛,被明净的日光照耀,边缘泛起洁白如雪的光泽,宛如她被一个大天使拥抱,用圣洁轻盈的翅膀保护在身下。 他带她飞上欢愉的天堂,最后印下一个虔诚的吻。 一道银光闪过,镜子里的天使消失了。 夏聆疲倦地躺了一会儿,睁开眼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程玄不见了,一骨碌爬起来,在一堆东倒西歪的玩偶中翻找。 没有。 她呆呆地往床下探头,地毯上四仰八叉躺着一只小灰鸟,像是从床上不慎摔下去的,闭着眼睛,旁边还掉了个用完的避孕套。 “喂……” “喂。” “喂!” 小鸟在睡梦中“啾”了一声,肚皮朝天,戳一戳,翻个身继续睡,羽毛乱糟糟的,两团腮红温度烫手。 夏聆:“……” 她好像知道为什么比卡博有了后代就会永久化鸟了。 看着凌乱的鸟窝,她决定等他睡醒再让他整理。然后把鸟捡起来塞到臂弯里,扯出被子盖在身上,接着睡了。 —————————— 家?庭?弟?位 萤火虫:你信不信,我是半虫族? 这是我写过最可爱的车车!!为了这章肉,不能放晋江,我不想改它。配图是女巫的视角,鸟宝宝体力消耗太大,要吃珠珠补充体力(づ?)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