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小心翼翼的躺回床上。 都怪他只知道最后剩下的玉势,是最大型号的玉势,却因为某些原因从来都没仔细观察过那枚玉势,也就没有发觉,重奕比那枚玉势可怕得多。 以至于在意乱情迷之间昏了头,竟然同意 如今仿佛要断了的老腰和某个几乎没有知觉的部位,就是对他莽撞行为的最好惩罚。 宋佩瑜越想越生气,又在身侧已经不成样子的软枕上狠狠的砸了下。 色字头上一把刀,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与此同时,重奕正面色不善的看着满脸僵硬的孟公公。 他刚给宋佩瑜上完药,正想安静的等宋佩瑜醒过来,或者再去看看床下箱子里的书。 昨日他就是按照书上的内容行事。 扯碎衣服果然能让人更兴致高昂,昨天的狸奴就比往日更能放得开。 重奕正将书拿出来,翻到留了书签的那页,就听见安公公在外面小声道,孟公公急着要见重奕。 重奕还以为是勤政殿的永和帝出了事,连忙赶来花厅。 见到的却是满脸笑意站在好几个大箱子前的孟公公。 怎么也不像是有急事找他的样子。 重奕立刻转身想要离开,却被孟公公挡住了路。 孟公公的视线从重奕容光焕发的脸上一路往下,硬是没找到一个能暂时容纳他视线的地方。 无论是带着嫣红痕迹的脖颈,还是裸露在寝衣外胸膛上的抓痕,还是小腿骨上曾被用力握过留下的痕迹都让孟公公手足无措,甚至连目光都不知道往哪放。 最后,孟公公只能目光落在重奕的鞋尖上。 怕重奕不耐烦,孟公公立刻开口,半句废话都没有,殿下,陛下赏给宋大人些东西 重奕听见宋大人三个字,才勉强止住脚步,以目光催促孟公公有话快说。 孟公公立刻双手将圣旨递给重奕,完全不顾这封圣旨其实是要颁给不在场的宋佩瑜。 重奕展开圣旨,一目十行的看到最后。 全篇废话的夸赞宋佩瑜恪尽职守,不仅将鸿胪寺和奇货城打理的井井有条,还能协助东宫 没有一个重奕期待看到的字。 孟公公带来的东西也都是例行赏赐,并不是他想象中的聘礼。 重奕抬头凝视他面前低着头的孟公公,你拿错圣旨了。 回殿下的话,陛下是亲手将这份圣旨拿给老奴。孟公公求助的看向安公公。 安公公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知道重奕在等什么,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更不敢开口多说。 花厅内氛围一片凝滞的时候,来福突然出现在门口,他对重奕道,房外的金铃有动静,宋大人可能已经醒了。 重奕嗯了一声,目光扫过孟公公带来的那些东西,随手捡起个玉雕的小猫抓在手心,便大步流星的离开。 孟公公公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立刻对安公公道,旨意已经传到,我在勤政殿还有事,就不多留了。 说罢,都不等安公公的反应,孟公公转身就走,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他似的。 安公公默默将留孟公公喝茶的话咽回去,望着孟公公带来的赏赐沉思片刻,对来福道,叫人再收拾出个库房出来,然后拿个崭新的账本将这些东西登记造册。 来福愣住,反问安公公,不送去宋府? 安公公笑着在来福脑袋上拍了下,傻东西,听我的! 来福摸了摸脑袋,虽然仍旧满头雾水,却习惯了听安公公的话,立刻去叫小太监来办事,还特意选了个好位置当库房。 直到看着这些东西全部入库,将崭新的账本拿在手中,来福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陛下赏给宋大人的东西不送出宫,反而在东宫入库。 这是宋大人可以光明正大的留在东宫的意思吗? 屋外的金铃只是间接性的发出动静,宋佩瑜很可能还没醒来,只是翻身间碰到金铃另一端的绳子。 东宫的宫人们都不敢轻易进门,老老实实的等在院子里。 重奕大步流星的从外面进来,越过整齐站在一起的宫人,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 宋佩瑜正安静的伏在床上,完全看不出来醒了还是没醒。 重奕的动作更加小心,几乎没发出任何声音便走到床边,视线正对上宋佩瑜黑白分明的眼睛。 宋佩瑜望着导致他现在只能卧床,完全没有起床心思的罪魁祸首,恨恨的磨了磨牙。 想在重奕的脸上咬一口,最好能留下个牙印。 重奕却先俯下身,轻轻在宋佩瑜脸上亲了下,低声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宋佩瑜抓住重奕压在床上的手,在手背上狠狠的咬了下,却半点痕迹都没留下,没有舒服的地方。 重奕将手中的圣旨和玉雕小猫都放在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