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后,宋佩瑜立刻赶往东宫,要看重奕身上有没有伤口。 重奕抓住被宋佩瑜撕扯的衣襟,目光如电的看向正低着头朝门外疾走的来福和金宝。 来福和金宝感觉到身上极具压迫性的视线后,无声将头垂得更低,从疾走变成狂奔。 狂奔出门后,他们还不忘让院子里的人都退出去,然后守好门窗。 宋佩瑜见到重奕主动抓住衣襟,只以为他猜测的没错,重奕只是看上去没事,实际上还是挨了打,身上有伤口,才会阻止他看。 心慌意乱之下,宋佩瑜手上的力道不知不觉间用到极致。 嘶 随着布料被扯断的声音,重奕刚上身不久的朝服,彻底宣告报废。 宋佩瑜的手顿了下,又去扯重奕身上剩下的衣物。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宋佩瑜仿佛突然觉醒了什么特殊力量似的,竟然每次用力都能从重奕身上撕扯下来一块布料。 没过多久,重奕的朝服与中衣便破破烂烂的堆积在地上。 重奕的房间也早就换上透明玻璃做窗户,白天的时候,窗户上只挡着层江南生产的特殊纱料。 这种纱料完全不会挡住阳光,还能让窗内的人看到窗外,窗外却看不到窗内。 如今正是正午,阳光最好的时候,金黄的光芒洒在重奕赤裸的上半身上,几乎将每一条肌肉的纹理都照得清清楚楚。 重奕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肌肉也不是这个时代武艺不凡的人那种普遍的夸张,而是刚好能完美贴合在骨架上的薄薄一层。 宋佩瑜还曾偷偷比较过,其实他身上的肉与重奕身上的肉,总数都差不多。 区别只在于他身上大多都是软肉,而重奕身上的肉只要重奕不想,任凭别人用多大的力道都掐不起来。 宋佩瑜目光从重奕白皙光滑的上半身划过,有宋佩瑜坚持有时间就给重奕上祛疤药膏,重奕当年在华山和祁镇留下的伤疤已经接近于无。 只剩下最严重的那块疤,也只是留下些痕迹。 只要宋佩瑜继续坚持不懈的给重奕上药,这块疤也终有一天会彻底消失。 重奕大大方方的让宋佩瑜看,还主动张开双手,让宋佩瑜能看得更清楚。 宋佩瑜忽然感觉脸上的热度似乎越来越高,却刻意没去理会,目光顺着重奕背上流畅的肌肉线条一路向下,最后落在重奕被白色亵裤包裹的屁股上。 他还记得,永和帝上次生气的要软禁重奕的时候,还命人每天抽重奕十鞭,抽的就是屁股。 重奕勾起嘴角,主动将手放在裤腰上,想看? 宋佩瑜揉了下发痒的耳朵,总觉得重奕这话有点不对劲,却没心情与重奕计较,干脆的点了点头。 也没什么害羞的,他哪里没见过? 宋佩瑜只想让重奕稍微将裤腰往下拉一点,让他看看重奕屁股上有没有伤口,却没想到重奕竟然动作如此豪放,二话不说的将裤子蹬了。 宋佩瑜只瞥了眼看起来光滑又软嫩的地方,就立刻转身背对重奕,尽管已经很努力的做出若无其事的模样,嗓子却仍旧不可避免的有些沙哑。 没受伤就好,快点将衣服穿上,别着凉了。 宋佩瑜没等来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声,却在自己的腰腹间见到两截在阳光下白得刺眼的手臂,耳边是重奕带着热气的委屈声音,可是我的衣服都被你撕碎了。 宋佩瑜僵硬的低下头,脚下都是重奕被他撕成碎片的衣服。 确实是他撕碎的没错,但 宋佩瑜看向自己白皙纤弱、无缚鸡之力的手,深深的陷入自我怀疑。 发呆的功夫,宋佩瑜突然听进刺耳的声音,紧接着身上一凉。 他低头看去,他胸前的衣服已经化作碎布,完全融入地上原本的碎布里。 宋佩瑜理亏在前,已经能想象得到,他如果开口埋怨重奕撕他的衣服,重奕会用什么样的理由回击他。 只能默默看着他的衣服也变成碎片。 重奕拿出最后一个玉势的时候,宋佩瑜也在心软之下,抓着重奕的手臂点了头。 此时的宋佩瑜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在打定主意要夹起尾巴做人的第三天就彻底破功。 从中午下朝就进入东宫,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都没走出东宫。 宋佩瑜觉得,别说是永和帝与肃王,就算是天上恰好飞过的小鸟,都能想到发生了什么。 他恨不得能时间倒流,回到昨天大朝会之前。 他绝对不会多看重奕半眼! 宋佩瑜愤怒的将身侧的软枕摔出去,不小心牵扯到腰间,顿时倒吸了口凉气,趁着身边没人,悄悄往被子里看了眼。 视线径直略过上半身密密麻麻的青红往下看,腰上正印着个清晰的手印痕迹。 宋佩瑜顿时联想到昨晚发生的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