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没一直没停,垂着头敷衍的问他准备玩什么,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他抬眼笑着睨了一眼还在发呆发空的人,事先声明飙车就算了,他现在改邪归正了。 周行知盯着荆郁那双不断给人搓揉取暖的手,心中想的是蒋蓝烟没希望了。 “那你还会什么?” 这话把旁听的席英逗乐了,原来他在他朋友心里也这么一无是处啊。 看着发呆充楞的人回了神,荆郁替她拢了拢衣领,将终于热乎过来的小手塞进自己兜里,“那就没我什么事了。”然后牵着席英离开了顶层,身后的周行知怎么吼都没能拦住他。 下去的这一路不断有人凑过来跟荆郁说新年快乐,刚才怎么没看到他云云,需要敷衍的荆郁就对付两句,不认识的干脆选择看不见。 不顾众人挽留带着席英直接乘坐快艇上了岸,船上太吵,人也杂,他只想跟席英一起过新年第一天。 荆郁带着席英去了一家私家菜馆吃了饱饱的一顿,然后吃饱的貔貅就被他带回了家。 车上的时候荆郁就问了她:“这么说你已经满十八了?” 席英警觉地跟他拉开了一点距离,防备的回他:“还没呢,生日过了才算。” 荆郁却好像是故意似的,她越躲她越凑近,故作认真地问她:“你几月的生日?” “男朋友这都要问,你称职吗?”席英立马抓住他的错处大肆发挥。 荆郁挑眉看着她,满脸笑意,“那我的你知道么?” 得,都不知道。 最后两人讲好以后谁都不准翻这事,友好的交换了彼此的生日。 席英七月初六,很好记,七夕的前一天,荆郁是二月初二,因为属龙,荆宋两家特意找大师算了日子和八字,选在了那天剖腹,还没出生,人生就已经被决定。 席英夸他生日和属相真配,荆郁自嘲地笑了两声没做回应。 荆郁海市的家好像不太常住,进门时鞋子他都翻了好久才找到,可是屋内却一尘不染,干净极了,甚至冰箱里的果蔬都是新鲜的。 房中的茶几、门柜只要是能放花瓶的地方全都堆满了花,满屋杂乱的鲜花味道加上室内的热气熏陶,席英进门就连打了两个喷嚏。 妈呀,花仙子? “你这几天不是都住在酒店么?”席英听荆郁说过,他来海市基本上都住酒店。 “你来了,我怎么可能让你住酒店。” 看到她眼中的疑惑,荆郁满脸自豪,“这些花都是我让人准备的,喜欢么?卖花姑娘。” 席英冷哼两声,知道他故意嘲笑她。 松岭下的花圃生意做了没多久就被人盯上了,据说当地区政府将那片地承包给了别人,私人不可以再去采摘。 呵,她没干的时候是没人管的野草,一旦看到有利可图,谁都想来抢了。 这事她气了好久,好好一门长远的致富生意就这么没了。 可是席英不知道这事是有人觉得为了那几分几厘要受那么大的罪怪不值当的,而且她去大夜里蹲野地那人不想跟着受罪故意搞出来,她大半夜在荒郊野地他怎么可能放心放她一个人在那。 他宁可洒洒水多给她“挣”点,也不想她再去受那个苦。 这事席英至今都不知道。 荆郁很有兴致的带着席英参观房子,还不停地问她这里有什么需要改进的。 感情是请她来当家装顾问来了? “我收费可是很贵的。”席英环着胸姿态拿的很高,荆郁笑着说以后她也要住,收费要公道些。 这句话说的暧昧,席英装作听不懂似的跳开话题,可心里却是乱乱的。 荆郁的房子不管在哪都好大!就是缺少人气儿。 她又装模作样的给他画了图纸将大师名家的设计贬的一文不值,说他上当受骗了,还问他是不是请的认识的亲戚设计的,不然怎么能没品味到这种地步。 荆郁笑得不行,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