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想必也饿了,老仆让人备些点心过来。” 周逢鸣收起光脑,全当没有看见青年一闪而过的脆弱。 不等他走出病房,消失了一整个上午的alpha,忽然走进病房。 在他身后,一身珠光宝气的omega、还有一名不苟言笑的年轻alpha,紧跟着出现在病房内。 !!! 高玚整个傻住,跟那omega如出一辙的桃花眼睁得极大。 一会看看两年未见的高琼瑜,一会看看陈沐觉:“爸……陈沐觉……你们怎么来了??!” omega没有答他,示意陈沐觉找来病房里最干净的座椅。 待陈沐觉用身上的西服擦过几遍,又将身上的马甲脱下,垫到座椅上,他才放心地坐了上去。 翘着二郎腿,开始把玩自己手上的祖母绿宝石扳指。 高玚看着眼前默契十足、将自己忽视个彻底的二人,心虚地咽了口唾沫:“爸……” omega的喜怒最好猜,喜怒全在脸上。 表情越冷,心情越差。 看这阵势,显然被他气得不轻。 “腾下地方,让我们爷俩说会儿话,不过分吧?!” omega双臂交叉,视线转向病房里的邢奚厌,全然看不出真实年龄的俊俏面容,覆着森寒冷意。 邢奚厌礼貌性地退开身躯:“伯父不用客气。” 退出病房前,他转过身,眸底莹光烁烁,带着浓浓不舍:“玚玚,我在外面等你。” 高玚下意识地循声望去,却猝不及防对上他那浮肿湿红的眼袋,大脑不由得空了一瞬。 邢奚厌这是……把眼睛哭肿了?! 发觉儿子的注意力被分走,高琼瑜不满地努努嘴:“才一会儿不见,就急了?!” 高玚只觉有嘴说不清,苦着脸辩解:“爸,我不是……” “行了行了,我才懒得管你怎么想。实话告诉我,什么时候混成这副鬼样的?” 高琼瑜不耐地摆摆手,目光犀利如刀,寸寸刮过青年锁骨处跟脖颈周围残留的咬痕咬痕。 高玚抓着被褥的指尖微动:“记不太清了。” omega却是一眼看出他有意隐瞒,冷哼:“真成omega了?!” 高玚知道瞒不过,硬着头皮承认:“当时大意了。” “啧,真是半点没遗传我的精明。你那个死爹也真是够了,死了就死了,也不把你身上那点蠢笨的基因一并带走。” 高琼瑜数落完儿子,仍觉得气不过,接着继续数落起死去十多年的配偶。 高玚自认理亏,默默接下高琼瑜的口头教育。 许是看他认错态度良好,高琼瑜骂过瘾后,没有再揪着不放,一双桃花眼四处张望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