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是我摔倒的时候磕桌子上弄的......” “你自己弄的?” “是,啊。” 白锦儿斟酌片刻,试探地开口道: “不是,小景弄的?” “不是啊阿姐,” 听见白锦儿的话林信平总算是抬起了头,看着她的表情,从方才的恐惧中变得有些茫然。 “那为什么刘叔叔与我说的是,你的伤是小景打的?” “啊?” 林信平呆在了白锦儿面前。 “我,我不知道,只是昨日那位不良人叔叔来问我的时候,我说了瞧见他进门站了一会儿,随后就跑走了。后来听见外面有人在大喊,似乎是在报他的行踪,那不良人叔叔没听我说完话就冲去了。” “我本想清洗一下就回家的,但是那叔叔回来之后,便好心将我送去医馆了,” “还吩咐了守备的军官们,好叫我在宵禁之后,还能在外面走动。” 林信平说的话后半段和刘骜说的一样,只是前面的,却是出乎了白锦儿的意料。从昨日听见这个消息之后,她内心就好似悬着块石头吊着口气,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去的。 很难说出白锦儿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在听到林信平说完, 她似乎是松了口气, 那块石头却好像沉到了湖底,只听到“扑通”的一声之后,便什么都没有没了, 终究是归于缄默的寂静。 林信平似乎也察觉到了此时白锦儿纠结复杂的内心,少年没有开口破坏这样的缄默,他舔了舔唇,低头乖巧地坐在白锦儿的面前。 良久, “原来是这样,” 少女终于开口了,她清了清嗓子,缓缓道: “那你去医馆大夫怎么说的,伤口可深,可会留疤?” 听着白锦儿将话题重新引到自己身上,林信平也跟着松了口气。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脑袋上涂了药的地方,此时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大夫说只要暗示涂药,应是不会的。” “那就好,” 白锦儿对着林信平笑笑, “不然啊,要是在额头上留下了疤痕,怕你以后的娘子,看了要害怕的。” 这话本是白锦儿说来玩笑的,毕竟方才问的那些问题,看得出来有些让林信平回想起过去的不好回忆,白锦儿这么一打岔,倒是叫林信平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别的事情上去了。 白锦儿看着他笑脸一红。 “阿姐,阿姐说什么呢......” “我,我年纪还小,家中又有幼妹,这,成亲什么的......” “哈哈哈哈你这小子,” “我几时说就是现在的了?我不过就提一句话罢了,看你这模样,倒好像,真是在琢磨这事情的了。” 白锦儿含笑说道, “怎么,” “莫不是你这小子,瞧上哪家姑娘了不是?” “不不不!” “不......” “慌什么,你这个年纪,有心仪的姑娘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毕竟在这个时代的人成亲的早,就是像陶阳那样洁身自好的富家公子,对男女之事的了解,也已经甚是娴熟了。 只是林信平以一家只有兄妹两人,上无父母长辈,白锦儿也挺怕如果没有正确的引导,会让这两个孩子养成奇怪的婚恋观念。 想到这里,白锦儿愈发坚定了要树立一个能让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