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正打了个哈欠要睡会儿午觉就被人破门而入。 “喂,你们是谁,谁派你们来的?” 他看到几个面色冷峻的黑衣保镖,面上咋咋呼呼,其实右手已经伸到办公桌下面要拿手/枪。但还没等他的手碰到,额头上就已经被抵着枪/口。 “把双手放到桌子上,别乱动,否则直接崩了你。” 老杰米的额头上流下一层油汗,知道这群人行事利落肯定是有来路的,心想这回不能善了,还在纳闷是他得罪的哪个仇人派来收拾他的,就听对方道: “说,你认不认识这个女人。” 然后他就看到对方把几张照片扔到桌面上,他拿起一看,嗤了一声说: “这不是克里斯汀吗?” 保镖冷冷问: “你认识她?” 老杰米看着对方面无表情的脸,似乎明白了什么,笑道: “兄弟,你们来着一趟是想知道关于这个女人的信息?我还以为你们摆出这么大的阵仗,是想拿到什么值钱的东西呢。既然只是想知道这小女表子的事,又何必大动干戈呢。” “别耍滑头,直接说她的事。” 说着,另一个保镖上前给老杰米看了袋子里的钞票,“只要你说的信息如实,我们非但不会伤害你,这些钱都是你的。” “好。” 老杰米犹豫片刻,就立刻点头答应,反正他干的就是在刀尖上舔血的生意,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有钱赚的生意不做就是傻瓜。他马上就把他知道的事情都说了。 “那个克里斯汀是为什么大老板办事的,来我的交易场买过几次化学品,还买过用来制作炸弹的原材料,路子挺野。我也和她攀谈过,但她的话很少,好像还有些瞧不起人的意思。 我知道我在伦敦的生意做得不算大,可她瞧不起人还来我这里买东西算什么,她以为她是谁啊?我还想过她是不是警方的卧底,所以我就让人偷偷跟着她调查过她的来历。但没查到什么有用的,那女人好像不和别人来往似的,只知道她住在西门街的出租屋。” 拿到地址后,左氏的人立刻去了西门街的出租屋,在一片有些破旧的住房里找到克里斯汀租下的狭小公寓,却没找到她的人影,给房东打了电话,对方说她没有退租,上个礼拜天刚交了接下来一个月的房租。 既然不是退租,那就是忽然消失了。 “克里斯汀不见了?” 左惟墨沉声道。 “邻居说她昨晚还在家,但今天一早她家漏水,邻居去找人,敲了半天门都没人,最后惊动了公寓管理员拿备用钥匙进了她家,发现她人不在,打她登记的电话也没人接。我们搜过了,她的衣物也都没有带走。” 今天一早就消失了。 左惟墨知道那就不可能是线人和那个修车厂老板透露的消息,那就是昨天晚上白蓝雪套到话之后,有人察觉了什么? 当时在场的是居酒屋的四个男公关,难道是他们说出去的? 还有易染。 她也听到了短发女人的事。 一天后。 白蓝雪从乔治爵士的宅邸走出来。 随着离音乐会的时间越来越近,除了偶尔乔治爵士有事她可以自由安排时间之外,她每天在乔治府上练琴的时间越来越长,都没什么时间陪伴左惟墨,但左惟墨从没抱怨,反而更加支持她练琴,每回都专车接送。 她知道左惟墨自己也在忙着寻找夏柠。 通过她之前从居酒屋男公关那里套话得知的信息,左氏虽然没找到克里斯汀本人,却通过调查这个女人找到了一些线索。 “克里斯汀曾在文德尔集团担任过保镖一职。”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