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白蓝雪疑惑时,她的手机接到电话,一看来电显示是易染打来的。 “蓝雪,你帮我和左少说一声,我有事就先回去了。” 白蓝雪听她口气确实有些着急,也没细问她什么事,只是对她说了声明天见,就结束通话。 挂断电话,她却看到左惟墨若有所思的样子。 “怎么了?” 她轻声询问。 左惟墨垂下眼眸想了一会儿,随即只是笑着说,“没什么,但愿是我多想了。” 与此同时。 易染在阴暗偏僻的小路上拨通了电话,对方一接起她就冷冷道: “你们不是说处理的很干净吗?那怎么白蓝雪还能在那家居酒屋找到线索?” “这不可能啊,我的人从来没露面和那个男公关接触过,他们怎么可能知道——” “不露面接触的意思,就是躲在店外像偷窥狂一样往里看了?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更显眼,全都被有心之人看在眼里了!” 听到易染暴怒的口吻,接电话的人颤巍巍道: “这不应该啊,我派去的人都是跟踪的高手,只是暗中观察而已,要么就是那种居酒屋环境实在太差,那么拥挤的地方再怎么小心隐蔽的观察,也会露出一点马脚。” 易染冷笑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该责怪你?” “属下不敢。” “事已至此我再骂你也没用。你派去跟踪的那个手下,她人在哪里,你想办法把她处理掉吧。” “处理掉?送她坐飞机离开伦敦?” “来不及了,左氏已经盯上她了,现在各大机场恐怕都会暗中收到她的照片,如果乔装之后利用造假的护照离开,也风险太大。除非你有办法把她藏在伦敦的某一处,却能让左氏的人找不到,并向我担保你能为此负责,否则,你知道该怎么做。” 顿了顿,易染不知想到什么,紧皱着眉头又道: “算了,别杀她了,找个当地的贩子,想办法用货轮把她带出伦敦吧。” 她不知道自己这一瞬的仁慈留了那个手下一命,会造成什么后果。但她已经罪孽深重,深到无法再赎罪,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可以少杀一个人就少杀一个人。 垂下眼眸,她走出阴暗的巷子,回到大路上。 第二天一早。 左惟墨派出的人简直是神速,只用了一晚上就根据白蓝雪对那名短发女人的长相描述,调动了那家居酒屋附近的公共监控,找出了对方出现在监控录像里的片段,然后把截图发给在伦敦地下世界活动的各类线人,请他们辨认录像中女子的身份。 大约有十来人看过照片都说不知道,但却有一个倒卖香烟的人看了有些迟疑道: “我好像在一个地下交易场见过这女人。” 左氏的保镖皱眉问: “你确定是她?” 香烟贩子拿着照片端详了许久,沉默片刻后点头道,“我不会认错,就是她。短发,尖下巴,眼神很阴郁,还有她嘴边那颗痣,不会走眼的。” “那你知道她的身份吗?你对她知道什么,都说出来。” 回忆了一会儿,香烟贩子缓缓道,“她当时是去买一些化学品的,你懂我的意思吧,就是那种能让人上瘾的化学品。她把自己弄得很神秘,有人对她搭话也不理,看着就像是为大老板做事的走狗,倒不像是我们这样可以讨价还价的生意人。” 停顿许久,他又想到什么说: “对了,我听到那个交易场的老板管她叫克里斯汀,就是这名字,你们去问吧,我不会记错。” 克里斯汀? 下午一点,老杰米坐在他的汽车修理厂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