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人的欲望与本能的产生都是有迹可循的,我无法控制自己不爱她,所以更不会伤害她,这些画,是我留给自己唯一的一处桃花源。你们怎么可以给我毁掉呢?”程术知一笑,“觉得我恶心是吗?那—— ” 他的目光再次转向言柚,缓缓道:“小姑娘,你知不知道,程肆曾经,可是差点与自己的继母……” 程肆猝然松开手,回头转向言柚,目光中带着明显的紧张。 然而程术知点到为止,剩下的话却没有再说。 可越是这样,越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我没有。” 言柚趁他松手,整个人都扑上去,将他从程术知身边拉开。 “我没有,言柚,你信我。我没有,我没有……” 他语无伦次地说,伸出手,却又在半空中停住。 言柚牵住他的手,紧紧握住,十指相扣:“我信你,我相信你……” 她仰头看着他,紧皱的眉,压抑的眼睛,还有浑身紧绷的模样。 “走吧好不好?哥哥,我们不要在这里了,行吗?” 程肆哑声:“好。” 程术知扶着一旁的桌子,整个人斜靠着,望着一高一矮两道身影相依离开。 化成灰的余烬轻飘飘的,因为人走动带起的风也胡乱在地上飞动。 他看了一眼,将飞动的那一小块踩在脚下。 言柚拉着程肆回了家。 进了门,程肆就从身后将她紧紧抱住。 “程术知和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他低声开口,嗓音沉沉,“我都是跟着程术知长大的。他和令旖是在我高中的时候结的婚,我那时候已经很少回那个家了。” 言柚转过身去抱住他,踮脚亲了下他嘴角。 “我相信你,其他的,你要是不想说,就可以不用说的。” 程肆摇了下头,肩膀低下去,额头抵在言柚肩上。 “那件事发生在我二十岁。”程肆说,“还记得当时你第一次碰了下我的手,我去洗了很久的手吗?” 言柚说:“当然记得,那时候我可伤心了,以为你嫌弃我。” “没有……”程肆道,“是应激反应。那天是个节日,中秋吧好像,程术知打电话喊我回家,一家人一起吃顿饭。那时候还没有彻底和他闹僵,就回去了。” “睡前喝的佣人准备好的水里下了点东西,致幻剂之类的药物,我起初没有察觉,药量不大,起效也不算快。而且出现在眼前的画面,也就是些奇奇怪怪的宇宙天体和星云,可能是那天刚好在实验室待了一整个白天,还以为写论文到魔怔了……那晚快睡着时,才感觉到不对。因为那杯水里还加了些万艾可之类的东西……”他顿了下,才继续,“这东西俗名也叫伟哥,电视剧里说的□□。” 感觉到怀里的人明显僵了下,程肆手臂用力,急说:“我本来没觉得不对劲,以为是正常生理需求,就找了片儿,自己动手解决……” 令旖就是在那时候进的房间。 程肆当时戴了耳机,连她是什么时候进的房间都不知道。 致幻剂和□□的双重作用之下,他压根儿听不见。 直到一具白花花不着寸缕的□□,骤然靠过来。 幻觉与现实在瞬间交织。 他看见面前令旖的脸时,瞬间清醒过来,直接将人踢下了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