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是不怕的。” 而且,顾青萝眸光闪了闪,她知道厉玄琰不喜欢后宫之人过多参与朝政,虽然他许了她各种特权,但,她若真的提点几句,被有心之人知道了,又会惹得一番血雨腥风。 所以,她只管相信爷爷以及爷爷选的那些人就好了。 云锦见她已然下了决定,也就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很快,又过了几日,春闱考试之日便如期而至。 今年的春闱考试是吏部组织掌管的,因为今年特殊,有女子参考,所以,考试的地点也较往常有了一些变化。 过去春闱考试都是在京城的国子监里举行,但因着各种原因,选择在京城京郊的一处南麓书院里进行。 南麓书院依山而建,层层往上,共有五层行苑。 因着今年是第一次能有女子参加,所以,其实今年报名的女考生的数量并不是很多,相较男考生而言不过占了五分之一。 正正好,就对上了南麓书院依山而建的五层行苑。 吏部便将所有的女考生安排在了最高处的行苑,而男考生便依此在下面四处行苑考试。 而且,最高处的行苑因为地势极高,其实可以由上而下将五层行苑全都尽收眼底,可以说是最好的监考之处,加上各层行苑里都有二十名监考官员,足以保证此次春闱考试,绝无弄虚作假、交头接耳的情形发生。 这次的春闱考试对厉玄琰来说,意义重大,所以考试前一天,他便下令今日不用上朝,而他自己和顾青萝也决定到南麓书院好好地看看今年来参加春闱考试的学生。 “皇上、皇后娘娘,郊外风大,您们可千万别着凉了。” 厉玄琰和顾青萝才刚刚从马车上下来,蒋德就赶忙上来,示意太监和宫女为他们披上挡风御寒的披风。 毕竟,这京郊山间比不得京城,山间露重,万事还是小心一些才好。 但是厉玄琰听到蒋德这样说,第一反应便是转过头问吏部尚书:“南麓书院里可足够保暖,这些考生可会觉得寒凉?” 毕竟今天来的这些人里,肯定会有一些将来会入朝为官,而且,便是那些考不中的人,也是大周子民,厉玄琰作为天子皇帝,自然是本能地就要关心。 吏部尚书闻声就向前走了几步,朝厉玄琰抱拳作揖,说:“皇上爱民之心,感念天地,臣自然是不敢怠慢的,书院中炭火棉衣都是一应俱全的,皇上大可以放心。” 顾青萝点点头,如今虽然已是春日,可到了晚上总是会要冷上许多的。这些考生又是要在书院里连连考上三天三夜才能出来,自然是要多多注意才好。 厉玄琰也觉得吏部尚书这差事办得不错,正想夸上几句,可白忠却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开口就泼了吏部尚书一头凉水: “吏部尚书是觉得如今大周国库太过丰盈了,才这样恣意滥用了吗?” “白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吏部尚书哪里听得被人这样无端端说自己的不是,而且,皇上和皇后娘娘都认同了他的决定,白忠冒出来说这么一句,是几个意思?!难不成,他的想法比皇上和皇后娘娘的还要重要不成?! 白忠却朝着吏部尚书冷冷“哼”了一声,眼睛一斜,就朝厉玄琰道: “皇上,臣不过是实话实说,去年朝中经历过重创,朝中、国库本就亏空了不少。吏部尚书多备些炭火也就算了,却偏偏大费周章地给今年的考生一人一件,做了成百上千件棉衣,这是多大的手笔,废了多少人力财力,自然是不用臣细细将这笔账一一算清楚了吧?” “你!”吏部尚书被白忠这番说说得噎住,不过就是几件棉衣罢了,哪里比得上之前白忠为扩充军营而花重金打造的那些精武铠甲?! 而且,今年皇上有多重视此次的春闱考试,朝中官员也是个个都心知肚明的,而白忠作为将来肯定会被分权的首辅大臣,自然心里就是各种别扭的! 可白忠又不能说皇上厉玄琰的不是,自然就是要拿捏他们这些按照皇上意思办事,精心准备春闱考试的大臣了! 吏部尚书正是因为知道白忠这心思,所以,心里才更是有些气不过了! 你白忠要和皇上斗法,做什么要牵连他们其他人了?! 可白忠哪里会退让,他就是要叫吏部尚书难堪了,最好,便是将这事给闹大了,将这次的考试扣上一顶大帽子才是最好不过的了! “我怎么?臣可是说的句句实情,并无半点虚假!臣向京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