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带到了凌王府,帮着阮半夏一起干活。 他就是不明白了,既然李静那么喜欢夏钧尧,为什么还要跟这个阮半夏这么好呢? 难道说……李静放着他这边的太子妃不做,真的打算给夏钧尧做侧妃? 他沉着脸,想了想,叫了一个人来,吩咐了几句,嘴角便露出阴险的笑意。 几天后。 “臣拜见凌王殿下!” 叶枝桥恭恭敬敬的跪在夏钧尧的面前,弯下腰磕头。 夏钧尧给七月使了个眼色,七月赶紧走过去,把叶枝桥给扶了起来。 “太傅。”夏钧尧看着叶枝桥的双眸中,隐隐的闪着一丝感激之情,“几个月没见,娘……夫人可还好?几个妹妹还好?” 叶枝桥走到一边坐下,看着夏钧尧,也是激动的老泪纵横,“好!好!好!只是贱内还没有从失去二儿子的阴影中走出来,臣也劝了很多,但是……” 他叹了口气,“一切都太突然,臣也不能跟她说实话,只能由着她伤心了。” 夏钧尧想起,当年叶枝桥被贬官的时候,从京城里出来,就悄悄的带上他了,叶枝桥跟徐氏说,他是自己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生的私生子,现在出京,自然就要把他带在身边。 当时徐氏可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怎么可不接受他这个私生子。 也是那时候,因为徐氏的哭闹,他差一点就被皇后派来的人给杀了。 如果不是遇见…… 想到陈年往事,他勾起唇,淡漠的笑了一声,“当年,她可是非常排斥这个二儿子的。” “是啊。”叶枝桥点点头,“但是人都是有感情的,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她心里再难受,可也还是接受了,只是,没想到,这已经当成儿子的人,又突然死了,她这心里就再也过不去了。” 夏钧尧听着心里也稍稍有些难受,不管怎么说,徐氏虽然蛮横,虽然泼辣,但他也叫了那么多年的娘。 “太傅,此次进京,之前的事可都准备好了?” “好了。”叶枝桥从怀里取出一张纸递给夏钧尧,“这上面的人都是当年臣的旧友,还有一些是臣的学生,现在在朝中分散在各个部里,都是暗线,没人知道他们的底细,王爷可放心使用。” 夏钧尧接过纸打开,看着上面的名字,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他抬起头,看着叶枝桥,勾起唇淡淡的笑道,“看来这几年,本王也没有白忙!”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下了冬季里的第一场大雪,阮半夏穿着自己亲手缝好的羽绒服,外面套了家常的长衫,带着阮冬青一行人再次来到村里。 她先站在田坎上,看了看地里的菜,差不多已经到了可以收获的时候,可是那个老头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没有露过面。 她又去看了看地里的姜,姜早种了一些时日,已经可以收了,她从地里拔了一根姜出来,拍了拍上面的土,拿着走进了村里。 村长早就在村头等着阮半夏,见她过来,他忙走上去,递给阮半夏一个暖炉,“王妃娘娘,天冷,你抱着,被病了。” 阮半夏笑着把暖炉还给了村长,伸出手抓住村长的手,笑着说,“大伯,你觉得我冷吗?” 当她的手摸到村长的手时,村长直接愣住了,他不可置信的把阮半夏上下打量了一遍,好奇的问,“王妃娘娘,你穿这么少,怎么还那么暖和?” 阮半夏收回手,一边拍着手里的姜,一边说,“我就是穿的鸭毛做的衣裳啊,那一件,可是顶的上你们身上的四五件了。” 村长了然的点点头,“就是那衣裳!?” “嗯!”阮半夏把手里的姜递给村长,“大伯,你给看看,这姜怎么样?” 村长手里抱着暖炉,拿过姜掰了一小块,放在嘴里尝了尝,“不错!辣,有味!这个姜可以卖个好价钱!” 阮半夏把姜拿回来,摇摇头,“这姜不卖。大伯,明儿你就叫大家伙去地里把姜全部帮我收了,到时候我会拿车来拉。” 跟村长聊完,阮半夏又走进了村,去了两家看看,听那些妇人说,没家都至少做了一百多件衣裳,全部堆在柴棚里呢。 阮半夏就命阮冬青和邓青云每家每户的去收衣裳,一件一百个铜钱,并且还给每家每人留了一件。 这衣裳一收,阮半夏带来的车可就不够装了,阮半夏就命车夫先赶回去,把东西交给郑管家以后,再回来取货。 这一来二去,天都黑了,才好不容易把衣裳全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