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同意。 “好了。”阮半夏伸手示意让他们安静,“你们不要再说了,我也不是跟你们客气,而是这些衣裳做好以后,我也是拿去卖的,不能说我赚了钱,让你们白做啊。不要再说了,就按照我说的办,一件衣裳一百个铜钱,你们要是不同意,我去找别人去了。” “哎,这……”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后把目光全部转到了村长身上。 村长背着手想了想,最后点点头,“行!王妃娘娘,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就对了!”阮半夏让人把箱子打开,又让妇人们回家各自搬了小板凳过来。 她就拿着布料开始教他们做衣裳。 一帮妇人听着阮半夏的话,听得云里雾里的,然后都忍不住好奇的看向那些框里的鸭毛。 “王妃娘娘,你确定要拿这些鸭毛塞进去?”终于有个妇人忍不住了,看着鸭毛问。 阮半夏点点头,“是啊,就是这些鸭毛!” 说完以后,她把之前做好的一件拿出来,给他们看,“你们看看,做完就是这样,等到冬天的时候,穿在身上可暖和了,比棉衣好要暖和!” “真的?”那些妇人拿着那件衣裳好奇的你看看,我看看的,摸着确实舒服。 “是啊!”阮半夏把衣裳拿回来放好,“到时候你们每人都可以留一件,等到冬天来了,穿在身上你们就知道了。” 那些妇人一听,顿时喜出望外,别说做衣裳有钱拿,到时候还每人都能拿一件,这种好事当然让他们心里高兴。 阮半夏就这样一步一步的教着他们。 这些妇人平时在家也是经常做针线活的,阮半夏一教,他们就会,还有个别没太听清楚的,也有旁边的人帮着指导。 半天的时间,基本所有的妇人都知道这衣裳该怎么做了。 阮半夏站起身,伸了伸腰,看着大家做的兴致勃勃的样子,她这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有时候虽然人与人之间有情分,但是那点情分怎么也会用完的,所以她深知,在必要的时候,还是要拿一些钱稳住这些情分,没有人会愿意一直白帮忙的。 交代完了以后,阮半夏算了下时间,觉得三个月做出两万件来,还是不太可能。 跟村民们告了辞,坐在马车上,她就在心里盘算着,怎么再找一些人来给她做。 第二天,凌王府贴出告示,召集妇人做衣裳,每件一百个铜钱的工钱。 这个告示一出来,京城不少的妇人前来报名,一时间,整个凌王府热闹非凡,进进出出的人络绎不绝。 阮半夏又命管家去收鸭毛,又买了很多布料。 这钱还真是不经用,就这样短短几天时间,几千两银子出去了。 而且整个凌王府里到处都坐着人,那些妇人们也不讲究,坐在草坪上,坐在地上,就拿着针线开始忙。 夏钧尧听到紫月的汇报,忍不住勾起了唇角,虽然不知道阮半夏为什么要做那么多衣裳,但是他知道,只要是她做的,就一定是好的。 “紫月。”夏钧尧沉声吩咐道,“去告诉郑管家,全力配合王妃,王妃需要什么,就让他去准备,整个王府里的东西和人,任由王妃分配。” 说到这,他顿了顿,侧眉看向七月,“去赌坊里支出一万两银票给王妃。” “王爷!”七月不高兴的拧起眉,“王妃现在很有钱,不需要你那点银子。” 夏钧尧掀起眼皮睨了他一眼,“王妃的钱自有用处,一万两是本王的心意!” 虽说这夏钧尧平时面对人的时候,话并不多,但是七月明显发现了,只要是跟阮半夏有关的,他那话也不少。 七月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愿的去取了一万两银票过来,交给紫月,“拿去。” 紫月收了银票,睨了七月一眼,压低声音说,“不知道你在不高兴什么?” 听到这话,七月明显愣了一下,他低头看了紫月一眼,然后恼怒的转过头,走到夏钧尧的身边。 看着紫月拿着银票走了,他才自我反省,是啊,他到底在不高兴什么呢? 阮半夏从紫月手里接过银票,甜蜜的弯起嘴角,脑海里一直萦绕着紫月传的那句话,“王妃的钱自有用处,一万两是本王的心意!”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就是觉得还是夏钧尧对她最好! 凌王府里繁忙的景象,自然没有逃过夏墨言的耳朵,而且他还听说就连李静都把府里的丫鬟们全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