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除了苏沅还能有谁? 叶清河合上手里的书,起身道:“继续盯着庆福客栈,我出去一趟。” 叶清河去了闫修府上。 闫修听完他的话,面露无奈微微摇头。 “林明晰既不愿受我的好意,人各有志也算是情有可原,何至如此?” “罢了,何苦过分为难他?” 闫修说得宽宏。 似真的不在意。 叶清河闻言却面露不忿。 他低声道:“您大人大量,不愿与他计较就罢了。” “下官却听不得半点对您的不敬之言,他仗着几分微末本事这般蔑视,给他个教训,也是应当的。” 闫修静默不语。 叶清河咬了咬牙。 “再者说,林明晰与咱们不睦,又曾得圣上称赞,若是真让他如愿入了官场,来日只怕也是个跟咱们作对的主儿,与其等到日后生乱,何不趁着现在,将他彻底扼杀在微末之境?” 闫修用茶杯盖子拨了拨杯中茶叶,轻笑道:“你就这般见不得林明晰?” “我若是记得不错,你与他曾是好友,何故如此?” 叶清河尴尬地顿了顿,神色虽不自然,口吻却很是坦荡。 “不瞒您慧眼,下官的确是与林明晰不睦,自然是不希望他好的。” 闫修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片刻后才轻声而笑。 “是因为那个什么苏沅?” 叶清河如今的一切都是依托于闫修所得。 为获闫修信任。 他做什么都不会回避闫修的耳目。 甚至会主动表露。 故而他在意什么,想要什么。 闫修都知道。 苏沅的存在,他也知道。 只是闫修在这时候提起苏沅。 似是无心。 又像是某种提醒。 叶清河心底一凛,眉眼间却适时地浮现出几分囧然。 他迟疑一瞬才艰难点头,心虚道:“是也不是。” 闫修像是觉得他这个回答很是有趣。 笑了一会儿才说:“我虽无意为难,不过你说的也确实有几分道理。” “左右林明晰心思不在咱们身上,你若是想做什么,去做便是,只是有一点你记住了,手脚干净些,别想抓美人心不得,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反而是招致美人记恨。” 叶清河喜出望外地点头说是。 闫修面露倦色,摆手示意他离去。 等叶清河走远了,一直安静无声的隔间里走出来了一个黑色长衫的中年男子。 男子对着闫修恭敬行礼,皱眉道:“岳父,此人心思只怕没表面那般单纯,您让他如此行事,万一被人察觉,只怕是不妙。” 闫修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慢悠悠道:“他心思纯不纯,与我何干?” “对林明晰之妻有心的是他,想借此对苏沅下手,借而影响林明晰应试的也是他。” “从私心到公理,全是他一人所为,纵是被人察觉,又能与我有什么干系呢?” “从头到尾,我只是一个想对林明晰示好,却被他再三拒绝的可怜人罢了。” 黑衣男子眉宇间凝色依旧不减。 闫修见了只觉好笑。 “宣起,你什么都好,就是过分谨慎了些。” “这样的性子好是好,就是有些时候,难免少了几分看蠢人作死的乐趣。” 孟宣起无奈一笑,叹息道:“小婿生来胆弱,让您见笑了。” 闫修不在意地摇摇头,淡声道:“今日叫你来,除了看热闹,还有一事要交给你去办。” 孟宣起神色一肃,沉声说:“您吩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