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怀疑自己听错了的萧睿暄一拍桌子的站了起来,敲得桌上的茶壶盖碗均是“叮啷哐啷”一响,就连站在门外的姜婉也被他吓了一跳。 财叔赶紧给萧睿暄做了个息怒的手势,然后又指了指门外,悄声道:“夫人可还在门外呢!” 萧睿暄没好气地看了那大门一眼,强忍了心中的火气,道:“打听清楚是谁去给刑部打的招呼吗?” 财叔也一脸难色的犹豫了一把。 萧睿暄却是眼睛一瞪,凶神恶煞地道:“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玩‘欲说还休’的把戏了?” “不……不是……”财叔连连抰手地苦笑道,“我就是特意着人去问了刑部,他们说是因为晋王府来打了招呼,才会改判的流放!” 萧睿暄一听,怒道:“乱弹琴!我晋王府什么时候给他们打过这样的招呼?就算要打招呼,那也是从‘秋后斩’弄成‘斩立决’……” 可他的话刚说到一半却停住了,有些狐疑地眨了眨眼,然后看向财叔道:“你是不是在怀疑是‘他’做的?” “正是啊!”财叔忧心忡忡的道,“这些年,明面上晋王府只有您这位世子爷留在了京城里,可暗地里二公子也没少往来于京城与西北,若说还有谁能以晋王府的名头在外面行事,除了他,真的不做第二人想啊!” 晋王府的二公子萧睿曦,现任晋王妃佟氏的嫡长子,因为嫉恨着萧睿暄霸占着晋王世子爷的名分,自幼便与他不对盘。 “可就算是他,可他又怎么会卷入到这件事里去?”萧睿暄手握成拳,慢慢的敲击着桌面,“以他那高傲的性子,又怎么会轻易给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去说项,更何况是像齐二癞子那样的人渣?” “所以这才是整个事件里最为匪夷所思的呀!”财叔也是一脸的不解,“这二公子向来行事乖张,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啊!” 萧睿暄半眯着眼,在房内踱了两步道,“这些你都先别管,你想办法先去打听清楚到底是谁出面去打的这个招呼,这中间又许了什么好处?可还有回转的余地?” “这件事在尘埃落定前先不要告知夫人,”萧睿暄特别交代道,“她现在恨不得将那二癞子碎尸万段,如果让她知道这个消息,我怕她会受不了。” “我明白!”财叔慎重的一点头。 第二天,天还没亮,他又匆匆的赶回了京城。 “什么事竟然如此赶?竟连早饭也不让吃就走了。”姜婉给萧睿暄盛了一碗清粥,有些不解的问道。 “一些生意上的事,时间寸土寸金。”萧睿暄神色淡然的一笔带过,倒让姜婉不好继续再问。 一时间,饭桌上只剩下了碗筷轻碰的清脆声。 “等下我要去一趟县城,你有没有兴趣与我同往?”萧睿暄看着有些沉闷的姜婉,笑盈盈的问道。 “去县城?干什么?”姜婉也给自己盛了一碗清粥,这些日子天气太过炎热,他们特意嘱咐黎婶帮忙做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