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香香的,抱起来又软又暖,江慎毫无顾忌地亲亲摸摸,“把偷了我的东西还我……” 姚泠玉满脸通红,一边躲他,一边嘴硬,“我没拿你的东西!!” “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不是你拿的还能是谁?”江慎有理有据,“我得搜身才行。” 姚泠玉还能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可她的力气在他面前简直不值一提,人都被按在床上快摸个遍了,她才气喘吁吁地喊道:“在沙发垫下面!在沙发垫下面!!”她想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万一被发现了还能狡辩成它们自己掉出来的。“我没拿……” 说着委屈起来。这事到底谁不对啊?怎么就逮着她欺负?“你们爷俩都不是好人!呜呜呜……” 段正文当年也是使手段威胁她,他儿子更厉害,偷天换日都做得出来! 姚泠玉悲从中来,越发绝望,伏在床上咬唇抽泣,青丝凌乱,衣裙不整,细碎的哭音一声声传到他心里。江慎听到她提起他父亲,一点没有不好意思,还凑上去安慰,“哎,老头子是不是管你特别严?你放心,我比老头子开明多了。” 姚泠玉哭声一噎,然后更大声了,抬着红红的眼圈瞪他,“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豆大的泪珠咕噜噜滚下来,流到嘴角,粉色的唇上还有她的齿痕。江慎看得眼神渐深,扣着她的后脑勺就亲下去,咬得用力。 姚泠玉推他打他,却动摇不了分毫,只能被迫接受他灼热的爱意,舌头被吸得又疼又麻。裙子早就被撩到腰间,一声闷哼,男人进入得十分顺利,毫无阻隔。 她捂着嘴巴嘤嘤哭,嘟囔着,“我不要活了……” 江慎爽得额角青筋暴起。他手下捏着女人柔软的大腿肉,眼神肆无忌惮地巡睃,侵略性十足。 他跪着,身体略高,每次俯冲都能插到最深处,湿滑软嫩,水液充沛,咕叽作响。他看着自己的阴茎一次次捅开闭合的花唇,抽出来时又立刻恢复原样,像是着了迷。 还有颤巍巍的阴蒂,摸一下,手下的身子就抖一下,哭声都快变成撒娇了。雪白的小羔羊,眨眼变成粉色。 真好玩儿啊! 江慎咬着耳朵跟她说他的新发现,好奇地问她是怎么回事,让她教教他。姚泠玉哭骂他不要脸,然后被兴奋的男人狠狠灌了精。叁天都没能下床。 —— 南川市人武部的家属院里,新搬来了一户人家。准确的说,是一对夫妻,还是一对准爸妈夫妻。 “怎么样?人好相处吗?” 家属院的保姆小聚会里,有大姐问这家的保姆。 黄嫂说,“人少,事少,蛮好相处的。” 有人挤眉弄眼,言语暧昧,“我看着那位夫人年纪大了不少吧,真就死心塌地的?”就差明说是不是携子上位了。 “眼里就没别人了。”黄嫂应道。 几人交换了眼神,轻轻咋舌。有人说了公道话,“虽然大了几岁,但长得没得说,男人爱漂亮的,也正常……” 有人附和道:“是咧!我第一次见的时候,她戴着墨镜,又剪了个短发,肩膀直直的,我从背后看,还以为是赵家的二姑娘回来了。” “赵二姑娘可没她俊。” “也是江部长太年轻了,没想到会选个年纪大几岁的。” 有人撇嘴,“只怕还是嫁过人的……” 对面冲她扔了一把瓜子壳,笑骂道:“又不给你做儿媳妇,你操哪门子心?” 众人便哈哈笑起来。 家属院里,江家。江慎正在哄姚泠玉出去多走动走动,“不要总是闷在屋子里。” 姚泠玉没好气,“他们都盯着我看,看稀罕一样!都是你干的好事,你还好意思说?” 自从发现怀孕后,姚泠玉的脾气呈几何倍数地暴涨,江慎没有一天不被骂。有时把他骂得也有了火,可还不等他表示一下,下一秒姚泠玉就哭得寻死觅活,说自己高龄产妇,江慎就是想要她死。把他折腾得头都大了两圈。 等到过了叁个月,医生说母体和胎儿都没问题,但要注意孕妇的精神状态后,姚泠玉才稍微正常一些。但随着搬来家属院,需要和人交际后,她的情绪又不稳定起来。 江慎说这里离他工作的地方近,离医院也近,有点什么事能找着人,才好说歹说让她搬了过来。结果,搬是搬来了,她彻底宅在家里了。这样对生产可不好。 江慎试探道:“我早晚陪你下去走走好不好?” 姚泠玉吼道:“还嫌她们盯我看得少啊?你还非要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