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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


搂住他的脖颈:我请你吃,少爷,求你给我个机会。

    傅辞洲被祝余压得弯了弯腰,瞥他一样:我都懒得看你。

    话虽这么说,两人到底还是一起去吃了饭,

    我真怀疑你嫉妒我,祝余觉得傅辞洲有些过于好奇,我不就没告诉你褚瑶的事吗,至于跟我生一下午的气吗?

    原本都淡定下来的傅辞洲一听这话,像是更生气了:我嫉妒你?我嫉妒个矮子?

    祝余不信:那你生什么气?

    傅辞洲欲言又止:我没生气。

    两人溜达了一圈也不知道吃些什么,傅辞洲干脆扎进超市,拎了瓶可乐出来。

    跟我说说呗,祝余也拿了一瓶,跟在傅辞洲的身后付钱,人死还想瞑目呢。

    傅辞洲总觉得自己和自己哥们生气听起来有点娘,但是他也没别的东西可以往外说:我就是暂时不想理你。

    我想理你,祝余和傅辞洲碰了碰可乐,其实我也没和褚瑶说什么

    我不关心褚瑶怎么样,傅辞洲看上去有些烦躁,我想知道你怎么了?

    七点出头的天还不算太黑,黄昏仍有一些光亮,校门外的学生来来往往。

    祝余把手里的可乐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晃出了一瓶的沫。

    他明显心里藏着事情,从上学期期末傅辞洲就看出来了。

    高二开学后也是各种反常,说不出哪里不对,但是就是觉得和以前不一样。

    傅辞洲刚开学时被老陈交代了个任务,到现在头上还顶着班里和祝余关系最好这个帽子。

    他觉得自己多多少少能感受出点事情来,可是这都一个月了,祝余就跟故意藏着他似的,他什么也不知道。

    好兄弟,好朋友,整天跟他打打闹闹一副关系很好的样子,可是有什么事情告都不告诉他。

    心情不爽。

    但是也没立场。

    这到底是祝余自己的事,他在这一副逼问的样子算什么。

    唉,算了,傅辞洲一抓自己后脑勺,叹了口气,不说也没什么。

    不是不说祝余低头踢了一脚路上的石子,我不知道怎么说,而且即便说出来了,也没什么用。

    你心里会舒服一点?傅辞洲皱眉,或许吧?

    傅辞洲是个从小就藏不住事的人,一旦有什么好玩的,他能嚎一路到家,嚷的所有人都知道。

    长大之后和父母沟通的次数少了,但是他也没太多烦心事,有什么说什么,有种无事一身轻的潇洒。

    所以他特别看不了祝余这样,仿佛肩上压着两座大山,把人都累得喘不过气。

    祝余,傅辞洲抬手捏住祝余的后颈,往前压了一压,老陈说班里我俩关系最好。

    祝余抿唇笑了:少爷的垂怜罢了。

    你有什么事情要帮忙,就跟我说。

    在碍于少年对情感的羞于表达,这大概是傅辞洲最直接的心里话。

    祝余垂眸看着地面,和傅辞洲一起进了学校。

    他像是轻轻笑了那么一下:少爷,你觉得我怎么样?

    傅辞洲被这话问的一脑门问号:什么你怎么样?

    昨天褚瑶说喜欢我的性格,还喜欢我的长相。

    傅辞洲喉结一动,一副难以理解的样子,你在我面前炫耀呢?

    没,祝余笑着推了他一把,你说如果要是有一个长的差不多,性格也不错的另一个人出现,她是不是也喜欢?

    傅辞洲眉头都快皱出了三川五岳:你这是什么逻辑?

    就突然觉得这样不是没有道理,祝余语气轻松,像是无所谓,难道不是吗?

    你脑子有泡啊?哪儿来冒出一个跟你差不多的人?她喜欢你,你说她也会喜欢别人,听着就跟吃醋似的,恶不恶心?

    祝余按照傅辞洲这个思路一想,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但是我拒绝她了,不是吃醋。

    你这是什么玩意儿拒绝,傅辞洲上下一打量祝余,看他的眼神都变了,拖泥带水,不干不净。

    两人走到教学楼门口,好巧不巧,和正往外走的褚瑶遇了个正着。

    褚瑶背着书包往外走,似乎不准备继续上接下来的晚自习。

    发生了中午的事,再见面时两人都有些尴尬。

    褚瑶眼睛还红着,看到祝余后抽了抽鼻子,低头走得更快了些。

    祝余掏掏口袋,手指间拿着一包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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