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核心力量还算强,可做爱毕竟是两个人的事,她一个人干了全部的活儿总觉得不公平。她俯下身,轻轻啃着陆嘉笙突起的锁骨,腾出一只手去玩弄他已经变成深色的乳头。 “嘉笙,你动一动。” 不合时宜地,陆嘉笙的阴精出于本能反应,在她的身体里弹跳了一下。 时锦笑着摇头,说:“不是这种动法……” 陆嘉笙听懂了她的暗示,他把腿部固定在某个支点,为即将进行剧烈运动的腰部积蓄力量。等时锦直起腰身,他两只胳膊环抱过去,手掌恰好摁在她的腰窝处。 他冲撞着她的身体,几乎每一下都恨不得把整根阳具压进去。 陆嘉笙向来温吞,就连在做爱的时候也是这样。时锦还没适应过来他的变化,但她确实从这激烈的情事中想起喜欢横冲直撞的小陆总。 说起来,也有好几天没见到陆深了。 还怪想的。 “这样动,就可以了吗?” 陆嘉笙询问着她的意见,时锦却沉浸在将要高潮的快感中,只是胡乱地向他点了点头。他眼神一暗,打开书桌的抽屉,从里面又拿出一个淡粉色的小玩具。 时锦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阿生,你要干嘛呀?什么时候买的这些东西?” 陆嘉笙长按按钮,驴唇不对马嘴地回答:“给你买的。” 时锦刚刚才泄身过一回,下体本来就很敏感,在座椅上又干了这么多下,眼瞅着就要大到下一次极乐,偏他还觉得不够,拿起飞速旋转的吸吮头,盖到她外露的阴蒂上去。 “啊——你,你真是……” 时锦有些受不住。 刚才是陆嘉笙想往后退,这次想往后退的人变成了她。 他空着的那只手捧住了她的腰,不让她逃。 时锦被吮吸得手脚发软,干脆也不想着跑了,反而向前更深一步,一边夹着陆嘉笙,一边调侃着问:“上哪儿学坏的?” 瞧瞧这些,都是大热的女用款。 他要是没做过一番功课,上哪知道这么详细。 陆嘉笙垂下眼睫,语气中有点卑微的味道。 “我怕,我没办法当一个合格的爱人。” 爱人,在这里特指和她做爱的人。 他也知道自己有残疾,他也担心自己没办法满足她的吸奶欲。 所以,只好偷偷买了这些东西。 时锦怜爱地抱着他的头颅,因为坐在陆嘉笙身上,她一低头正好可以亲在他的额头。 “不要说这些叫我心疼的话。” 甚至怀疑阿生是不是故意的,总拿这茬说事儿。 陆嘉笙沉闷地应了一声,时锦以为他还在伤感,刚想要再说点什么,就感受到了他愈发猛烈的撞击。 嘴上软,下面倒是y得很。 “诶,你轻点……” 时锦觉得她快要到了。 可是,陆嘉笙却还以为她是随便说说,就像刚才说太深了一样。因此,他没有放慢动作,而是一只手攥着小玩具,另一只手把她拉向自己,又卖力地操干起来。 “我,我真的不行了……” 时锦好热,又好爽,脑子里烧成一片,她想要求饶,可怎么也组织不好语言。陆嘉笙也快到了,但他想要再等一等,等时锦爽完之后再说。 “都说了轻点了啊!不要了,陆深,陆深!我都说了我不要了……” 伴随着一声惊雷,上海第一场秋雨如期而至。 而在电光划过天际的刹那,因为高潮而歪歪向后倒去的时锦,看清了对面的陆嘉笙悲伤的眼睛。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