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线的空地里两两比武对决,出白线者败,最终赢得四人即可来我们苏府当‘差’。” 话音刚落,四下一片寂静,夏蒹还没清楚情况,就见离自己不远的一个一身腱子肉的女人朝着自己狂跑直奔了过来。 “哎!” 夏蒹本来就站在白线边边,见这女人朝自己跑过来,一闪过下盘回身用力一踹便把人直接踹出了白线外!赶忙往白线里面跑,但偏偏兴许是她看似弱小,大家都不互殴了,见着她的身影便想先把她给推出去。 “走你!” 一个出局。 “爬吧你快!” 一个出局。 “给姐爬!” “……” 一时之间,场上成了夏蒹一个人的战场,人如雪花般乱飞,一个接一个发出各种呼痛声被甩出了战场。 震惊中的管事儿和老嬷嬷一脸正经看着这一幕,直到见场上只剩了最后俩人,那细胳膊细腿的小姑娘正要像抬大米缸一样把人抬起来摔出去,赶忙大喊:“停!停!快停下来吧女侠!场上都没人了!” “哦,哦,不好意思啊,”夏蒹赶紧把自己抱过头顶的肌肉姑娘放下来,“我这,哎嘿嘿……就那什么,一个没注意。” 大家:…… 最终,老嬷嬷还是艰难选出了最后被扔出去的另外三个,加上夏蒹一起让小丫鬟正式领进了门。 苏府和裴府的建构十分不同。 若裴府是透着股金陵特有的精致奢靡,那么苏府便是磅礴大气,几乎连墙壁都给人感觉沾满了笔墨香味,且下人有序,穿着打扮也极为简单,皆是同样素色的粗布衣裳,哪怕是高位老嬷嬷也不允许戴任何首饰,沿路偶遇的每一张脸都是面无表情的,步子都像是用尺子量好了一般,一点脚步声都没有。 又是个让人不太舒服的府邸。 夏蒹在心中暗暗的想, 也不知道裴观烛如今被领到了哪里。 她沿路注意着四周,想要留意到有关于裴观烛的一切风吹草动,没了他在,夏蒹感觉手心都空落落的,走着路,被日头晒着后背,裸露的皮肤发烫,都觉得心里不踏实,焦躁个没玩没了了。 “你。” 身边不知何时落下到人影。 夏蒹起眼,看向跟她说话的女人。 是那个刚才被她抱过头顶的女人。 “你,”女人一身腱子肉,比夏蒹高了一个脑袋,说话有点古怪的口音,面色十分古怪的盯着她,“你怎么这样,这样子,孔,孔夫有力的哇。” 夏蒹:…… “你要说的难道是,”她没有想要彰显自己有学识的意思,只是十分好奇是不是自己理解错了,“孔武有力?” “嗯,怎么,怎么如此孔武有力的哇。” 女人也一点被揭穿的尴尬都没有,她相貌生的极为老实,让夏蒹想起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村娃娃,夏蒹小时候也在农村长大,对她莫名有了些好感,“我是天生的。” “我也是天生力气大的哇,但没有你这样大的。” “嗯,”夏蒹点了下头,“你力气确实挺大的,按照常人来说。” “你叫什么名字的哇?从哪里来的咯?” “我姓夏,名兼,从金陵来的,你呢?” “你是金陵人的咯?”女人有些惊讶,“金陵那地方那样有钱的,干啥子过来接悬赏令的哇,这个地方它又不太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