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的心思,并没有在他的话上,只到身上挤进了一丝凉意,这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到谢珩正神色镇定,若无其事地看着自己。 “夫君想吃什么?我就这叫人去备下。”她说着,但目光从未离开过手中的丝线。 “为夫想吃你。”温惹的气息,在她的耳畔泛滥,他伸出手去,用扇柄轻轻了开那层衣禁,薄纱之下能清晰地看到,雪峰上那两颗交艳欲滴的红梅,令人垂涎狱滴。 “夫君,你今日进宫,可曾见过父皇?他又是怎么说的?”她神情急切,眼里满是希冀,万望他能带点什么好消息回来。 谢珩想了想,犹豫了一会儿道,“父皇心意已决,但此事也并非没有转机,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槿儿就别问了,为夫不让你失望的。” 他说着,轻轻拉着她的手,往自己温惹的胸|膛靠了靠,那枚细针眼看着离得越来越近,她也怕伤到了他,秀目圆睁,急切道,“夫君,你快松手,仔细伤到你!” 到底还是骨子里舍不得,见谢珩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她险些急哭了出来,“阿珩,不要闹了……” 见她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谢珩也赶忙松开手来,夺过她手中的绣花针,轻轻戳回绣布上。而后不由分说地将她横抱起来,柔声道,“终于知道心疼为夫了,可槿儿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只要功夫深,铁棒也能磨成针。” “……” 他、他在说什么?她的脑海里一下子又飞过许许多多的不可描述的情节。 见他将自己轻轻放在案牍之上,她神情更是极不自然,畏畏缩缩道,“夫君这是要做什么?” “为夫看过那本书,其中的一页,书页特别陈旧,想来定是槿儿翻来覆去,看了许多遍吧?”他双手将她拥在自己怀里,“想不想试试?那个……” 这么一说,她也马上想到了那书中,关于《书房》的画卷,姿势撩人,很是魅惑,少不得多看了几遍,怎么偏偏又被他给发现了? 她满脸娇羞,默默低下头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为夫也想试试的。”他知道她想逃,但掌中的柔软,已经慢慢地将身体里的火焰点燃,急不可待。 “那……夫君开始吧……”她双眼一闭,宛若视死如归。 他衔住那一片薄唇,小心翼翼地斯咬着,温柔且霸道,双手落在她的香间,薄纱衣裙轻轻滑落在地,他问,“是不是很想要?” 他已经探到了她那揉嫩紧致处的一缕春水,正慢慢地吞噬着她那原本清醒着的神智。她鬼迷心窍地搂紧了他的脖子,声音腻地跟蜜糖一般,“要~” 雨水之欢,自不必多言。 时光一晃而过,赶在父皇的生辰前夕,她已经将百寿图刺绣完成,甚至趁着空隙,将哥哥的秋衣也给赶制了出来。 晌午阳光毒辣,她便命茯苓将秋衣洗洗晾干,也好早些给哥哥送去,也顺便问一问当下,谢杳怎么样了。 午后,却见茯苓双手空空,默默地折回了屋子,面露难色道,“小姐,殿下回来了……” “他只管回他的,哥哥的秋衣呢?你怎么没有收回来?”她心里有些纳闷,这丫头从来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茯苓愣了愣,很是不好意思道,“小姐,都怪奴婢,收衣裳的时候,不曾留意到殿下回来,殿下以为这件衣裳,是您做给他的,现如今已经穿到身上去了,说是要试试看合不合身?” “啊?”她神情有些讶异,再想说什么的时候,谢珩已经从外头大步走了进来,看他的神情,应该对这件秋衣甚是满意,简直就是爱不释手。 她轻轻挥手,示意茯苓先下去,随即走上前去,对上谢珩的目光,柔柔道,“夫君,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本来也没什么事,只想早点看你,”谢珩轻轻揪了揪她那粉嫩的脸颊,心头是藏不住的欢喜,比了比身上的秋衣,“槿儿,这算是你给为夫的惊喜吗?” 前阵子,正为了她要给父皇绣百寿图作为贺礼的事,而喝了一肚子的醋,心中正郁闷呢,这不就柳暗花明了。 “那个夫君,其实这件秋衣……”她有些犹豫,微微努嘴,伸手想去脱下来,却被谢珩抓住手腕,眉眼含情道,“怎么?夫人饿了?” “不、不是。”她连忙摇摇头,又只知道他是极爱吃醋的,便寻了个借口解释道,“夫君,你这件衣裳,我还没有做好,有些地方我觉得不太美观,你先脱下来,我抽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