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孟先生眼睛一立,近水楼台怎么能让别人把月儿也摘了呢? “刚才我是在院门前遇到的他,听闻要去书局买书,这会儿应该还在,你们赶去还来得及。” 有的人听了就跑,有的人则问准备要走的孟先生,“如此天资的年轻人,您老怎么就没想到收为弟子?” 已经做好跑姿的孟先生又才站定,自然的背着左手,右手捋着胡须,故作叹息。 “唉,我老了精力不济,不想耽误人家,怪我刚才怎么就没想起叫他来书院,你们都去看看吧,我得回去睡会儿。” 孟先生与最后几人一同出门,起初大步流星的走,待人些跑干净了,他也开始小跑,怨自己刚才怎么没想到收个女弟子。 他气喘吁吁的跑回去,一把年纪的人跑得弯腰驼背的闯到书房,佝偻着腰,一只手撑着膝盖,另一只手又捶胸口,想说话又咳。 花颜被吓了一跳,见他那副狼狈又气喘的模样还以为他犯病了,她放下书,掉到地上也没管,便问边跑到门边扶着,替他抚背顺气。 同时喊老仆来,结果孟先生缓了缓气说,“没事,不用看大夫,我……只是跑累了,你可愿意拜我为师?” “您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 孟先生拍了下大腿,焦灼的道:“哎呀,我真没事,丫头,你回答我。” “能拜您为师,我当然求之不得……” 不待花颜客套话说完,孟先生连说三个好,“我马上收你为关门弟子。”他指使老仆去端杯茶来,不拘是热的还是冷的。 “我还没准备拜师礼,要不后天我准备妥帖了来。” 拜师有要遵循的礼仪,事出突然,她也不太懂,想着回去稍事准备,正好后天和徐文宣一起来书院。 “你怎的也拘礼起来?”孟先生皱着眉头反问,继而又道:“特例特办,你给我磕三个响头,敬杯茶就礼成了,快点接茶。” 再不快点,等那些人回过味儿,定会跑上门来抢人了。 他说着话往正厅走,在放置佛龛的香案下方的檀木半枝莲太师椅上落座,花颜走到他正前方跪下,磕了三个头,然后接过老仆递来的茶盏,双手托着与额头齐平的位置,喊声“师傅请喝茶”。 老者接过手,笑眯眯的呷了一口,“快快请起,来为师身边坐,这下总没人能跟我抢着收你为徒了。” 花颜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如此着急,同时也非常疑惑,“女儿家无法考取功名,竟有人抢着收徒的么?” “哈哈,我没说你是女娇娥,骗他们去书局找作诗的后生了,估摸着走到书院门口就会回来,哈哈……” 果然孟先生笑声还拖着尾音,院里就来了两三个四五十岁的人,他们敬着孟先生的同时也申讨他,然后得知后生不是少年便惋惜着离开。 而后师徒两合计了下便去找人,他们站在窗外,花颜欢悦的冲发现她的徐文宣摇手,徐文宣则如坐针毡。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