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只有美人妖娆的背影,她墨发及腰,头上毫无修饰,素若仙子。 傅温言追了过去。 他不是一个/好/美/色/之人,在萧慎的多年洗脑之下,对他而言,美人就是阻碍霸业的绊脚石。 然而,此刻,他遵从本心,一路追着那抹/妖/娆/身影。 追着追着,美人突然不见了。 傅温言驻足原地,四处张望,除却满目花海之外,再无佳人身影。他想知道那女子是谁,别去其他想法。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双手抱住了他的腰身,轻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温言,我抓到你了。” 这是谁的声音? 有些耳熟,但他却不曾听见过。 这女子竟然知道他的名字。 傅温言抓住了女子的一只手,仿佛是担心她要突然逃走,然后,他转过身来。 这一转身,傅温言顿时惊愕住。 “是你……” 面前美人笑了笑,桃花眼中映着傅温言的脸,他突然身子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子当面/褪/下/了衣裳。 傅温言急了,大喊:“白屠,你要作甚?!你以为做女装打扮就能诓骗我!” 然而,就在眼前人一件件褪下衣裳后,傅温言被眼前一幕震惊了:“你……” 美人轻笑,将他扶倒在地,随即也/欺/身/跟上,她的右手指尖点了点傅温言的唇,低下头来,附耳轻笑:“别怕,给我生个孩子,你就完成任务了。” 傅温言:“……” 梦还在继续延绵,无休无止…… …… 这厢,萧慎也在做梦。 在梦中,他得到了曾经渴望的一切。他问鼎帝位,乃九五之尊,是名副其实坐拥天下的男人。 立侍太监阿福上前:“皇上,该翻牌子了。” 萧慎看了他一眼,也不知是怎么了,他突然不允许任何人使用“阿福”这个名字,吩咐道:“朕命你立刻改名,另外,传朕旨意下去,在大庆,任何人不得使用这个名。” 立侍颤颤巍巍:“是,皇上。” 萧慎从龙椅上起身,并没有翻后宫嫔妃的牌子,而是直接去了未央宫。 未央宫是他的母后曾经所居的宫殿,里面修葺的奢华精美,处处彰显一代帝王对自己心爱女人的独宠。 夜色将暗未暗,未央宫里里外外,皆已华灯初上。 萧慎大步迈入,让宫人不必进去禀报。 内殿,暗香浮动,这股暗香不同于其他任何一种花香,还伴随着药香。 是能够令得萧慎心安的气味。 目光所及之处,他看见自己的贵妃正在埋头写医书,他走了过去,一把夺过银狼豪笔,从背后圈住了她:“你也不怕伤了眼睛。” 他喜欢极了她的/含/情/眼。 这双眼看着他时,纵使神色冷漠,也会让他误以为,她心里是有他的。 萧慎习惯了贵妃的冷漠,他抱了她一会,掰过了她的身子,让她正面对着自己。 “朕来了,你不高兴?” 贵妃倔强,不答话。她素来如此,他毫无办法。 萧慎早就软硬皆施,但根本不管任何作用,他也有他的偏执与尊严,突然捏住了贵妃下巴,一字一句威胁:“芙儿,你若不听话,朕就让沈颢永远也回不来!” 这一招百试百灵,贵妃果然动容了。 萧慎却是高兴不起来,内心暴戾成瘾,在贵妃面前却是忍了又忍。 他突然不想忍了,把人打横抱起,大步迈向床榻,边走边低头对怀中人道:“朕已经给了你机会,你是朕的女人,朕不允许你想别人!今晚你就给朕生孩子!” 梦里三千纷扰,理不清的愁绪跌宕起伏。一时间,梦的主人沉浸其中,无法清醒。 …… 同一时间,白屠又梦见了年少时期。 那一年的凛冬白雪,覆盖了几乎整座京城,庭院中的柿子树被压弯了枝桠。 他那与人私奔的父亲找到了。 父亲非但私奔,还与那女子/殉/情了。 尸首双双被找到时,早就冻成了冰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