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明白了。” “……” 他这笑得,武安侯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生气了,额角青筋还直跳。 这般油嘴滑舌,哪个女孩子能受得了! 也怪不得江楼月整颗心都被他揪着了。 “还有——”武安侯黑着脸,想呵斥他守住本分,都没成亲就不要……睡在一起。 但忽觉自己说这话实在是掩耳盗铃的很。 就怕说了也拦不住。 而且,他不是快走了吗? 想到此处,武安侯闭了嘴,冷冷扫了谢尧一眼:“记住你答应本侯的话。” 话落,也不等谢尧再说点什么,转身大步走了。 这会儿时辰已经很晚,江楼月夜训归来,习惯性的往谢尧帐篷去,便和武安侯在谢尧帐前不远处对上了。 江楼月赶紧冲武安侯行礼:“父亲,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 训练一整日,她看起来却不见疲惫,反而精神的很。 武安侯沉声说:“找他聊聊。” “……”江楼月心里咯噔一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最近好像……有点行为过火。 难道父亲是去教训谢尧的? 很有可能啊。 江楼月抿抿唇:“爹……不然我把亲成了吧?” 她和谢尧是两世的情缘,情深义重,心有灵犀,其实一场婚礼,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对江楼月来说,并非是最紧要的。 但对父亲,对家人来说,却是紧要的。 哪知武安侯听到这话,额角的青筋狠狠抽动了两下,气的没栽过去,恶声恶气道:“成亲?阵前成婚,斩立决!” “……” 江楼月僵住,“当我没说。” 武安侯没好气地瞪了江楼月一眼,“别以为你是我的女儿便能随心所欲,驯好你的骑兵,旁的事情回京再说!” “是。”江楼月拱手行礼。 那是属下最元帅的礼数,周到的很。 武安侯不想看她,也不想和她多说话,怕自己被气死,当即转身就走。 等武安侯走远之后,江楼月摸不着头脑地说:“爹爹很生气啊,哎……” 江楼月转身便进了谢尧帐篷,“你是不是又气我爹了?” 江楼月的声音有点儿无奈,“爹爹就是说话不好听些,心又不坏,况且他到底是我爹爹,你下次能不能让着他点?” “能。” 谢尧正起身来迎她,拿了半湿的帕子,给江楼月擦拭脸颊,“我也没气他,就说了几句话而已。” “说什么了?”江楼月好奇道:“是不是说……我们……”住在一起的事情? 谢尧说:“嗯,还有——” 江楼月视线落与他的脸上,默默等着。 谢尧又说:“兵不血刃,作壁上观的事情。” 兵不血刃,作壁上观…… 江楼月默默念着这两个字,很快就懂得了谢尧话中的意思。 江楼月有些意外,她没想到,武安侯会亲自和谢尧说这个。 谢尧笑道:“这件事情,我自己动手是皇家内斗,但若你爹插手,就变成了屯兵谋反,其实你爹爹作壁上观,何尝不是一种默许和支持?连那宁州刺史,都觉得我与你爹早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m.dAmInGpUmP.cOM